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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笑了,「這部戲拖得時間真久,三天兩頭請假,我還總是想罷工。要是別人知道這種進度,一定認為我是很懶的演員。」

多年之前,容清分明是以努力上進討眾導演喜歡的。

「不會。」蘇子離抬起胳膊繞到背後捏捏容清脖頸,吩咐道,「快去洗漱換衣服,等下要出門了。」

「好!」話是應得干脆,容清卻沒有立刻照做。

他拉開蘇子離衣領,在剛好可以遮住的地方吸出個赤紅色的吻痕,才滿意替他拉好衣服,在蘇子離動怒之前迅速跑開。

摸摸頸側被親吻的地方,有稍許刺痛。蘇子離無奈的望著跑開的容清,滿眼寵溺。

兩小時後,他們坐在某家棋社的包間。

「阿離啊,你下次出來,別帶容清了。」容爸爸不耐煩的瞪了自家兒子一眼,暴躁的說,「他吵!」

「喂喂,你這老頭,誰才是你兒子!」慘遭嫌棄的容清鬧了小情緒,連爸都不叫了嚷嚷起來,「再說,你逮到機會就要來下棋,我這么什么都看不懂的人能跟來陪你,已經很難得了。你倒好,每次輸了還賴我!」

「誰說我賴?不都是你在旁邊吵吵鬧鬧干涉我思路嗎?」容爸爸輸了兩局,也來了脾氣,跟容清對喊起來。

「行了行了,你們少說兩句!」容媽媽手下利落的穿針引線,還有抽空調解他們父子,「老頭子你少說兩句,這么多年,你有幾次贏過?還有容清你也別打擾你爸了,來跟我學學打毛衣啊!」

「哼!」容爸爸生氣的把注意力放在棋盤上,重新擺上棋子,跟蘇子離說,「咱們再來一盤,我不信我贏不了你。」

蘇子離沉默的擺上盤,苦惱下次還要怎么放水。

「打什么毛衣啊,出去買一件啊!」容清瞥了眼容媽媽手里織了一半的毛衣,看上去厚實又溫暖,猛得生出一個心思。見蘇子離正認真跟父親下棋,他湊過去悄悄問,「媽,能教我織圍巾不?」

「想學啊?」到底是自家兒子,容媽媽一眼看出容清那些心思,放下正織著的毛衣,又拿出套新的編制針和線,拉他到包間角落的椅子上,耐心的示范起來,「圍巾比較簡單,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一長條打下來。我現在教你的是平針,你跟我做就行。」

平日里解蘇子離衣扣時無比靈巧的手,此時卻像是患了帕金森般,根本不聽使喚。容清試了好幾次,毛線總是能在他手里變成死結。容清哭喪著臉,抱怨,「這還不難啊!」

「呃……」容媽媽在給他示范無數次,甚至親自上手教授後,發現容清仍是把毛線弄得一團糟。她不想打擊自己兒子,但看容清的目光滿是憐憫,「對於正常人來說,不難。」

「你在說我不正常嗎!」容清氣憤的反駁一句,埋頭又進行一次新的嘗試,自己那團毛線仍在他的針下變成無數個死結。容清來了氣,把毛衣針和線卷起來塞還給容媽媽,「我不玩了,你自己織吧!」

「你這孩子,什么都學不會,當心小蘇不要你。」打從前幾年,容媽媽得知『兒媳』其實是『兒婿』後,便每天都生活在對容清未來生活的擔憂中。

別人家把女兒嫁出去前,都會教姑娘打理家務,體貼丈夫。可他家這倒霉兒子嫁出去,只能給夫家添堵。

幸好小蘇脾氣好,這么些年都沒退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