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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將天罡第一域的情報交給了林睿廣之後，再次和姬空凡見了面。

姬空凡道：「你覺得，那個天啟老人，和因果老人，到底是來自於哪里？」

姜雲沉吟了片刻後道：「幻真域，或者是真域。」

如今，對於整片天地的分布情況，姜雲基本上已經有了詳細的了解。

從大處說，無外乎三片區域，幻域，真域，以及兩域之間的幻真域。

真域的情況，姜雲是一概不知。

而幻域又可劃分為兩個大區域，苦域和集域！

當然，還有一個任何人都不知道來歷，地位超然的四境藏！

因果，天啟，他們二人，既然不屬於集域，但應該也不是四境藏和苦域的人。

畢竟，如果是苦域的人，如今是域戰之時，天罡第一域又是由苦域一流勢力太史家的人擔任督戰使，那絕無可能讓天啟老人如此明目張膽的插手域戰。

天啟老人連諸天集域都進不了，更不可能是四境藏的人。

那么，只剩下幻真域和真域了！

幻真域，姜雲親自去過，知道那里的生靈，雖然被幻境所困，但其中也是有不少強者的。

比如姜雲就親自收了個名為苦竹的妖族手下，更是幫其成為了皇級強者。

如果換做是遇到姜山之前，姜雲還不能做出這樣的判斷。

因為他始終認為，幻真域的入口，就如同四境藏一樣，只有諸天集域存在。

但既然苦域都能和幻真域交手比試，就說明幻真域的入口，不止一個。

因此，因果和天啟老人，只能是來自於幻真域，或者是真域。

姬空凡點了點頭道：「不管他來自哪里，還是那句話，我非但不信他，而且還要防止他進入我諸天集域。」

姜雲肯定的道：「我也這么想的，當年因果老人的實力，讓諸天集域都無可奈何，這天啟老人和因果老人的實力應該也是相差無幾。」

「萬一真的讓他進入諸天集域，那到時候，請神容易送神難。」

「所以，還是繼續讓他被因果老人留下的力量阻止，我們也不能將獲勝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姬空凡沉默片刻後接著道：「天罡第一域的實力雖強，但我們也不至於真的沒有一戰之力。」

「據我所知，你的大師兄，實力只會在你我之上。」

「而且，他神秘莫測，等他到來的時候，沒准還會帶給我們一些意外和驚喜。」

之前，姜雲就從軒轅行那里知道了大師兄的一些情況，如今聽到姬空凡再次提起，讓他微微一笑道：「姬前輩，您還不了解我嗎？」

「我這一生走到現在，什么時候絕望過。」

「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帶著諸天集域，成為這場域戰最後的勝者！」

姬空凡轉身就走道：「去靈古域的時候，叫上我。」

「另外，給你個建議，你現在的實力還是有些弱，當然，我也是。」

「如果我們都是無限接近大帝的實力，那天罡第一域，何懼之有！」

看著姬空凡身影消失的方向，姜雲嘆了口氣。

如果是別人說自己弱，姜雲絕對會不服氣，但說這話的既然是姬空凡，姜雲還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姬空凡敢將秦小氣他們放出來，就足以說明即便沒有轉世相助，他比大戰之時，是只強不弱。

「不錯，我還是需要提升實力。」

對於自己如今的實力，姜雲知道，自己已經可戰准帝。

如果動用九九歸一之術，那三四階的准帝，都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