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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匯聚在這方界縫內的修士數量，已經有五千人之多。

而那眼睛漩渦，雖然面積也是不小，但也無法同時容納這么多人進入。

尤其是一些對自己實力不是很有信心的修士，心中仍然有些猶豫，所以眾人倒也並非是一窩蜂的全部涌向漩渦。

只有那些實力極強，像明於陽等強者，是主動踏入了漩渦之中，其他人則是在觀望。

更有甚者，還竭力的釋放出了自己的神識，想要看看能否窺探到漩渦之內的一些情形。

只可惜，這是雲羲和，或者說，是人尊留下的規則之力開啟的幻境。

別說他們了，就算是古魔古不老等三位真階大帝，神識也是無法看穿漩渦，不知道漩渦之中，究竟是怎樣的一處幻境。

姜雲等十人同樣沒有著急進入，也是和其他人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與此同時，姜雲的耳邊響起了不滅老人的傳音之聲道：「雲兒，明於陽的事情，你師父有沒有和你提起過？」

姜雲搖了搖頭道：「沒有。」

不滅老人嘆了口氣道：「那我跟你說說吧！」

「你師父在未曾覺醒上一世記憶之前，還收過四名弟子。」

「這明於陽就是那時不老的四弟子，資質極高。」

「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和他相比，有著不小的差距，恐怕只有姬空凡能夠和他相比肩了。」

不難聽出，不滅老人對於明於陽的評價是非常高，姜雲自然不會生氣，就是默默的聽著。

「雖然明於陽性格上有點囂張跋扈，但是深得你師父的喜歡，對他更是寄予了厚望。」

「開始的時候，對於他那囂張的性格，你師父沒有放在心上。」

「而且，你也知道你師父那護短的脾氣。」

「明於陽惹出了不少的禍，都是你師父花費大代價替他解決的。」

「久而久之，也就使得這明於陽非但不知悔改，反而是變本加厲，愈加的為所欲為，甚至於，還有了不可理喻的嫉妒心。」

「他認為，不老就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師父，不能再有其他弟子。」

「有一次，他和同門交手的時候，竟然下了死手，差點將同門打死，幸虧我當時在場，制止了他。」

「此事發生之後，不老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狠下心來，將明於陽的修為封印，送入了一個類似於監獄的地方。」

「不老的本意，是希望通過讓他經歷一些挫折，磨礪下他的性格。」

「可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之下，明於陽竟然有所明悟，走出了一條屬於他自己的修行之路。」

「他不但破開了不老的封印，而且實力暴漲，更是連性格都是變得有些瘋癲。」

「再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他偷偷殺了自己的三名師兄，逃入了幻真域。」

「你師父找過他幾次，始終沒有找到。」

「他現在既然再次出現，而且實力肯定也是又有了提升，以他的性格，說要殺你，絕對不是和你在開玩笑，你可一定要小心！」

聽完了關於明於陽的經歷，姜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雖然明於陽所做的一切，的確都是罪大惡極，但這里面，也有師父的責任。

作為弟子，姜雲是不可能去評判師父的做法。

不滅老人接著道：「對了，我記得不老曾經說過一次，明於陽，走的是無敵之路！」

「此路，不可敗！」

「一旦敗了，那路，也就斷了。」

無敵之路！

姜雲微微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