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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朝陽？」

聽到上一世輪回的自己提起這個名字，姜雲不禁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自己的誕生，是因為地尊想要找到通往至尊之上的修行之路，那么地尊之所以會突然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就在因為潘朝陽！

潘朝陽，據說是來自於一個比真域更高級的天地，為了尋找他的少主而來到了真域這片天地。

因為，他在這片天地之中，察覺到了他少主的朋友遺留下來的氣息，或者說是修行之法。

關於這一點，姜雲已經找到了證據，證明潘朝陽並沒有說謊。

他察覺到的那種修行之法，就是修羅的修行方式，也是苦廟，甚至算是整個苦域的修行方式。

佛修！

除去修羅之外，魘獸能夠誕生意識，能夠成為大妖，創造出夢域，同樣也是受了那位佛修的點化。

因此，魘獸追求強大的真正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找到那位佛修，報答對方的點化之恩。

為此，魘獸都拒絕了人尊的拉攏，以及人尊給出的幫他成為第四位至尊的承諾。

魘獸的志向，不在真域，而是在真域之上，他的修行目標，也不是至尊，同樣是成為至尊之上！

總之，正因為潘朝陽的到來，並且和地尊有了接觸，告訴了地尊一些關於他所在的更高級天地的事情，尤其是給地尊指出來一條能夠成為至尊之上的路。

這才讓地尊找來了司空子，煉制了四境藏，而且不知道用什么辦法，竟然將潘朝陽也囚禁在了四境藏內。

地尊更是命令他麾下的九族，以討伐亂世九帝為名，同樣進入了四境藏。

可實際上，九族進入四境藏的真正價值，就是為了鎮壓潘朝陽！

後來，姜雲在四境藏中見到了其實已經脫困而出的潘朝陽。

潘朝陽在和姜雲經過一番詳談之後，便離開了四境藏，甚至應該是離開了真域，去繼續尋找他的少主了。

此時此刻，聽到上一世輪回的自己提起他心中的第二個疑點是潘朝陽，姜雲起初是有些不解。

不過，隨著這些記憶重新涌現，他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姜雲緩緩的道：「潘朝陽，是夢域，是我誕生的關鍵人物，但他也是真正的局外之人！」

「因此，這個局，每一次的輪回之中，他都不應該出現！」

「可偏偏，他卻都出現了！」

說到這里，姜雲抬起頭道：「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潘朝陽的出現，讓布局之人開始布置出了第一次的局。」

「後面每一次輪回出現的潘朝陽，只是布局之人創造出的一個幻象，為了推動整個局的運轉？」

上一世的姜雲點點頭道：「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不過，我還想到了另外幾個可能。」

「一個可能，就是這個潘朝陽，看似是已經離開了局，但實際上仍然是被困在局中，比如說，在那不朽界中！」

「如果是這個可能的話，那如果能夠聯系到他，他也願意和我們合作破局，那破局的成功性就會大大增加。」

「還有一個可能，這潘朝陽，就是布局之人！」

姜雲悚然一驚，但又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他布置這個局，是為了什么？」

「再者說，連地尊都能將他囚禁住，他的實力，最多也就是至尊，沒有布置出這個局的實力。」

上一世的姜雲同樣搖頭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因為實力不如地尊，才被地尊囚禁的呢？」

「萬一，他是故意為之呢？」

「至於他布局的目的，那我就無從猜測了。」

「畢竟，我們和他身處的天地不同，他的想法和眼界，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