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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凡突然說出的這句話，再次出乎了姜雲的意料。

就在剛剛，姜雲還想著，對方同樣是將大多數生靈視為螻蟻，根本都不在乎他花費了大量心血培養的風年華的安危，說拋棄就拋棄。

然而，此時此刻，在他即將結束傳訊的時候，卻是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分明是在替風年華求情！

姜雲淡淡一笑道：「風年華對於你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工具，一個傀儡而已。」

「當初你離開的時候，可是走的極為的干脆果決，怎么現在又想著替她求情了。」

「更何況，你不覺得，你這求情，來的晚了些嗎！」

「不晚！」秦不凡干脆的道：「我說了，你是聰明人。」

「不管你和她之間有多大的仇恨，既然你要掌控言己閣，那么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殺了她。」

「她魂中的記憶，可是事關言己閣的所有秘密。」

「不把這些秘密弄清楚，那你可就虧大了。」

頓了頓，秦不凡接著道：「至於當初，我也不是要拋棄她。」

「畢竟那個時候的我，既不是你的對手，又擔心會引來那些打手，自身都是難保，又哪里能夠顧得上她。」

「反正我篤定你不會那么快的殺了她，所以將她留下，也沒有什么不對。」

姜雲沉默片刻後道：「你這么著急和我聯絡，其實也是擔心時間拖得太久，我會殺了她吧！」

「呵呵！」秦不凡笑了兩聲道：「你要這么認為，也可以。」

姜雲沉聲道：「我沒有殺她，但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有自由的時候了。」

秦不凡繼續笑著道：「這個結果對她來說，也不錯。」

「比起她那位不負責任的師父來，我似乎要稱職的多。」

「好了，你就等我的消息吧，我會盡快聯系你的。」

「如果你有什么事，想要主動聯系我的話，只需要用你的鮮血，滴入那塊星辰令之中。」

「風年華實力不夠，需要將星辰令用鮮血塗滿，你的話，幾滴鮮血應該就足夠了。」

「好了，我告辭了！」

直到這時，姜雲才知道，原來這塊玉石令牌，叫做星辰令。

不過，姜雲沒有在意星辰令的事，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既然秦不凡知道風北凌的存在，那有沒有可能，他同樣知道那兩個牌位的事情。

甚至，他有沒有可能，認出那個沒有名字的牌位上的符文，代表著的是什么意思？

「等等！」姜雲急忙開口道：「我還有件事想要請教一下。」

秦不凡道：「什么事？說！」

姜雲問道：「你知不知道，關於風年華供奉著的兩塊牌位的事情？」

「知道啊！」秦不凡沒有絲毫猶豫的道：「一個牌位，供奉的是她那不稱職的師父，另一個牌位，是空白的，怎么了？」

對方果然知道！

姜雲追問道：「那空白牌位之上，其實並非空白，而是有著一些符文，看上去像是某種裝飾的花紋，但我覺得，那很有可能是一種古老的文字。」

「我想知道，你是否認識那些符文代表的意思。」

「符文？」秦不凡沉吟著道：「風年華就和我提起過兩個牌位，並沒有說過牌位之上還有什么符文。」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符文代表的是某種古老文字的話，那我或許還真能認識。」

「只不過，那些符文，我沒辦法看見啊！」

姜雲也是犯難了，本來他還以為秦不凡知道令牌上的符文意思，沒想到對方不知道。

自己現在和對方只是聲音傳訊，自己倒是可以將符文的形狀描繪出來。

但哪怕自己描述的再清楚，對方在看不見的情況下，理解出錯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