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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羽真人不但見過姬空凡，而且竟然還和姬空凡交過手。

姜雲緊接著追問道：「在哪里，什么時候！」

「陣圖之中，兩年多以前！」

梟羽真人給出的回答，讓姜雲明白過來。

姬空凡布下陣圖，將法外之地一分為二之後，被擋在陣圖外的道尊等人，便找來了域外修士，攻打陣圖。

而那個時候，姬空凡身為法主，又是布陣之人，自然是親自帶著一群法外修士，在陣圖之中，攔截阻擋域外修士。

其中，必然就有這位梟羽真人。

然而，梟羽真人卻接著又道：「再就我們破開陣圖之後，在那個法主世界附近，我又見過他一次。」

對此，姜雲也不意外。

道尊帶人在陣圖之上打出了缺口之後，進入了法外之地，只要找到法外修士，就能從他們的魂中知曉法主世界的存在和重要性。

既然道尊想要占據整個法外之地，那么自然需要盡快拿下法主世界。

而姬空凡則是退要守住法主世界，所以梟羽真人才又見到了他。

頓了頓，姜雲接著問道：「現在他人呢？」

「不知道！」

梟羽真人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道：「法主世界那里，和他交手的是卜老。」

「我們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被那些法外神紋給擋在了外面，根本無法靠近。」

「後來，等到法外神紋消失之後，我就沒有看到他了。」

「想來，他應該是被卜老給擊敗了。」

「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其實，在梟羽真人看來，姬空凡很大的可能已經是死了，被卜老所殺。

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會再不出現。

但是他也看的出來，姜雲和姬空凡的關系必然不同尋常。

自己要是說姬空凡死了，萬一激怒了姜雲，拿自己撒氣，自己豈不是白白受牽連。

姜雲閉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沉默。

梟羽真人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姬空凡實力再強，又豈能是道尊的對手。

更何況，對於道尊來說，姬空凡並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哪怕當時他沒有殺死姬空凡，只是將他抓了起來，但等到對姬空凡造成搜魂之後，姬空凡沒有了任何價值，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留著姬空凡了。

不過，姜雲的心中仍然是抱著一絲希望。

片刻之後，姜雲睜開眼睛道：「你在法外之地，殺了多少人？」

聽著姜雲那驟然多出了幾許寒意的聲音，梟羽真人的身體都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急忙道：「沒有！」

「我一個都沒有殺過。」

「我只是在攻打陣圖的時候，出過手，當時針對的也是陣圖，並沒有傷及你們的人。」

「後來我就去了一個據說是有著風規則之源的世界，一直待在那里，再沒離開過。」

「今天我才接到卜老的傳訊，讓我趕來這里，將夢老給抓回去。」

梟羽真人的回答，倒是讓姜雲有些意外。

不過轉念一想，對方說的應該是事實。

以他至尊的實力，道尊也不好意思讓他去當普通的打手。

整個法外之地，論單打獨斗，根本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