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 2)

萬能的男佣 糖果 2335 字 2020-07-19

他的氣,害他莫名其妙地猜不透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偏偏她接著又做了讓他氣到不行的事——打電話給左家那兩兄弟,和他們鬼混了一整個晚上,他簡直要被妒火焚心了。

「你不講清楚的話,我絕對不走。

」「誠哥和信哥……」李盈玉一直到現在都還不太敢相信,就算說出來給均聿聽,也只是多一個人不敢置信吧?「他們是我哥。

」「啊?」楊均聿皺起了眉。

「你在說什么?」「他們真的是我的哥哥。

」自從上回那個生日party後,她有一段日子沒見到誠哥和信哥了,今天她故意打電話去左家,其實只是要氣一下均聿,沒想到接聽電話的信哥以為均聿欺負她,連忙又回電給她,希望她到左家去一趟。

誠哥說,他們原本不打算告訴她的,因為他們在一旁觀察了她好一陣子,認為她現在的生活過得還算不錯,雖然辛苦地打工,但是她身邊有一個很照顧她的男朋友,他們同時也調查了均聿的家世。

就是因為知道均聿的家世頗為顯赫,他們才決定不告訴她這件事的。

誠哥接著說,她是他們的爸爸在外面與情人偷偷生下來的私生女。

當年,因為外遇的事情曝光,爸爸為了維護家庭決定和情人切斷關系,沒想到分開沒多久,她的媽媽就自殺了,父不詳的她就被送進了育yòu院。

他們的媽媽只知道爸爸在外面有情人,並不清楚他們生下了一個孩子,這件事一直到爸爸死後他們才知道,爸爸鎖在保險箱里的日記中不斷重復地寫著抱歉的話語,說為了維護原有的家庭,他狠心拋棄了一個小女兒。

他們的媽媽知道這件事之後,不言不語了好長一段日子,最近像是戰勝了自己的心魔,把他們兩兄弟喚去,希望他們能把那個尚未謀面的妹妹找出來,他們家欠了她許多、許多。

費了一番功夫,他們終於找到關於她的線索,知道她被一對夫婦收養,定居在花蓮,循線找過去才知道,那對夫婦幾年前已經過世,幸好有幾位住了很久的鄰居告訴他們,現在她一個人在台北念書。

繞了一圈回到熟悉的台北,他們發現這個尚未謀面的小妹妹竟然離他們如此地近,如果他們沒有看見爸爸的日記的話,也許永遠都沒辦法相認呢!他們考慮了很久,她的身世已經很坎坷了,要是再加上偷情而被生下來的私生女,搞不好她會被楊家嫌棄也不一定,所以他們忍住了和她相認的沖動,暫時以朋友的關系與她來往。

當然,這一段原由她並沒有告訴均聿。

本來他們打算以朋友的身分守護著她,直到那天,她因為受了委屈逃到左家去,信哥還是忍不住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他們想要保護她——他們原以為均聿能夠做到的,但在他們眼里,均聿這個小男孩果然還是不夠值得信任。

誠哥和信哥的媽媽已經答應讓她認祖歸宗,如果她也願意的話,手續辦一辦以後她就改姓左了,今晚誠哥就是跟她講這件事。

李盈玉慢慢地把事情經過講給楊均聿聽,果然,楊均聿從頭到尾嘴巴都張得大大的。

「他們……是你的哥哥?」這下可慘了……楊均聿開始後悔起自己曾經的大放厥詞,他以為那兩兄弟是想跟他搶女人的,老是沒給人家好臉色看,這下真的糟透了。

「真的假的?他們……他們如果只是隨便說說呢?」「我看過dna監定報告了。

」而且還不只一份。

當年在找有關她的線索時,是委托徵信社調查的,那時已經做了一次監定,後來誠哥確定是她之後,開始想辦法接近她,但信哥當時人在國外出差,回來之後也偷偷去做了一份監定。

「這下慘了我……」楊均聿苦著一張瞼哀號著。

看來他得找個耐問偷偷去左家和那兩位「哥哥」好好地和解和解才行。

「好了,我都已經解釋完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吧?」第八章「盈玉,你怎么老愛趕我走?」今天晚上,她才剛剛經歷過這樣一個大震撼,有他陪在她的身邊不是很好嗎?他耐cào又有力,又隨便她欺負,就算她咬他、踹他,甚至掮他巴掌、賞他手刀全都無所謂,他皮粗肉厚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在氣我什么?」說著說著,他貼近她身旁,慢慢將她壓躺到床上去。

這張床真的有夠小的,改天他應該偷偷幫盈玉換一張床,免得每天晚上他們都睡得小心翼翼的,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滾到床下去。

「你想要就快點做,做完快點回家去。

」今天均聿的媽媽都找上門來了,她再把人家的寶貝兒子拐出來外宿的話,搞不好明天中午他媽媽又要約她喝咖啡了。

「我不是問你要不要做。

」嗤,怎么可以這么沒情趣?楊均聿咕噥著,但並不是存心講給她聽就是了。

「我是問你今天到底氣我什么?」他從下午一直煩惱到現在,都找不出原因。

剛剛他在左家樓下等待的時候,因為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拚命猛抓著自己的頭發,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搞不好不到二十五歲就開始禿頭了。

「我已經不生氣了。

」李盈玉嘆了口氣。

從「楊媽」那里受的氣,就算發泄在均車身上也沒用,問題橫在那里,永遠沒辦法解決。

「不想做的話就滾,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天啊,你怎么講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楊均車訝異地盯著她:「你該不會是有雙重人格吧?」一個是害羞的小白兔,一個則是老練的狐狸jīng,楊均聿在心底幻想著這兩個她:「不管是哪個,好像都萌到我了。

」這個傻盈玉,他怎么可能會不想做呢?他巴不得時時刻刻都這么壓著她,像發情期的猴子般不停地做做做,做到她根本沒有力氣下床,做到她再也不敢拿「我要去打工」這幾個字來當藉口,離開他,離開這張床。

他有本事養得起她的,就算不靠家人的幫助,他也養得起她。

他不想看到她無論晴雨都辛辛苦苦地外出替人跑腿,無論是輕松的還是辛苦的打工,他都不想忍受下去了。

盈玉的夢想是畢業之後回花蓮開一間早餐店,開店資金其實她已經存了不少,不夠的由他來補足就行,讓她早點開店當老板,也好過她繼續接那些辛苦的跑腿工作。

而他會去報考東x大學的國企研究所,大學一畢業他們就馬上結婚,她當她的早餐店老板娘,他則繼續升學。

事實上,最近他已經開始悄悄地准備了。

他找重要學科的教授替他寫推薦信,因為他想要先試看看甄試——以他過去的成績來看雖然有點危險,但是他將跑腿幫經營得很成功,相信這會在甄試期間對他有加分的作用。

他已經做好准備,要跟著她生生世世了,就算學成以後被召回家族企業任職,他也可以挑東部的據點服務,再不然就天天坐飛機通勤好了,他才不在乎,反正盈玉在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就是了。

他纏綿至極地親吻著她,猴急的雙手急迫地解著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