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肯德基的基。
是他媽基佬的基。
噫。
沈晝抬了抬眉毛,打開b站上搞比利的鬼畜視頻,十分肯定他對這些兄貴肌肉男,沒有一絲,不,半絲的興趣。
他愛看穿裙子的小姑娘,超短裙的那種。
長得好看的他都喜歡,所以一個星期換一個女朋友這事兒擱他身上純屬正常。
他們顏控星人,能喝醉了酒,紅著眼睛站在人姑娘樓底下嚎嚎著我喜歡你,也能轉了身就去喜歡上別的人。
並且,轉身的時候都不帶猶豫的。
所以這十八年來,他喜歡的姑娘不少,一個賽一個的好看。但是真正讓他放在心里的,一個沒有。
祁山這一款的糙爺們兒,只能劃到他欣賞的那一欄里去。
跟性別無關,單純的就是欣賞。
就跟野生動物,天生就對自己同類親近一樣,他願意跟祁山成為朋友。
想了半天,沈晝點開祁山的頭像,發了個「在嗎」過去。
人沒回他。
於是沈晝勾起唇角又打了一行字。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這次祁山很快的回了一句:【地瓜地瓜,我是你媽。】
沈晝樂了,回了一個跪倒的表情包。
【媽我要喝奶奶】
靠,也太賤了吧。
這回祁山沒有秒回,就在沈晝以為他已經把自己拉黑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是人給他打過來一語音電話。
沈晝半倚著床按了接聽鍵,剛接通,那邊兒就是一句壓低聲的「神經病吧,沈晝我操\你大爺。」
沈晝沒忍住笑了:「還沒睡呢霸霸。」
「睡了!我正跟你說夢話呢傻逼。」
「你說話聲兒太小了,聽不清。」
於是祁山貼著手機聽筒,沉著嗓音說了一句:「我正躺床上呢。」
躺在床上。
他這簡單的幾個字,就勾起了沈晝的無限遐想。
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一副特別龐大的畫面。
一張床,燈光昏暗的氛圍。
祁山躺在上面,赤\裸上身,腹肌溝壑縱橫,曲著大長腿,眼睛半眯著。低音炮,正跟他打著電話。
沈晝突然感覺他嗓子有點兒啞,嗯了一聲說:「我也躺床上呢。」
那邊兒突然沒聲兒了。
過了一會兒祁山小聲說了句:「我這邊兒網有點卡,要不掛了吧。」
實際上,他說話特順溜,網速20m一點兒也不卡。
「成,那你早點睡。」
「嗯嗯。」
「做夢記得夢見我。」
祁山又沒聲兒了,頓了一下說:「你也是。哦。」
哦?哦!
掛完語音電話,沈晝沒忍住翹起唇角笑了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