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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深紅的果子。

他深知她的職業,雖然以前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她的身上偶爾也會有吻痕,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何,他看著那些紅色的果子,他突然覺得煩躁,心情頓時極度不爽。

到底為什么不爽呢,他也不知道,或許有人知道。

粗魯,他從來都是粗魯的,這一點她早就知道,從第一次見面,他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黎天戈突然掀開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體。

她不著寸縷,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

她早就習慣了,只當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一支糾纏不清的瘋狗。

反抗有用嗎?除了讓自己受傷還會有什么?她不是沒反抗過,反抗了的結果,就是如今,從被他一個人睡,變成了千人枕萬人睡。

黎天戈的眼睛向來都是如鷹一般犀利,而現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餓了的鷹。

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對著那個野男人也是這么笑的?」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她身邊的那個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個不算是野男人?就連他黎天戈也算上。

向晚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蓮,「職業需要。

」她輕輕的吐露了這樣的四個字,卻已經成功的激怒了他。

他突然去啃她的chún,不是親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雖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將她按在床上,撫摸她赤裸的身體,chún在她的身上游走。

他喜歡親吻她的鎖骨,喜歡吻她的肩膀。

一種歡快,但是又帶著疼痛的感覺襲來,他從來不愛惜她的身體,每次進出都是粗魯的,不管她有沒有准備好。

她像一具屍體,沒有絲毫的反應,對於這一切她早已經冷淡。

她對他從來就沒熱過,除了那一次他給她下葯,她從不曾對他主動。

黎天戈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有些滴水,抓著一塊毛巾胡亂的擦。

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發呆,黎天戈回來她都沒有發現。

黎天戈很不喜歡她這種無視他的感覺,將手里的毛巾更過去,正好砸在向晚的臉上。

向晚嚇了一跳,皺了皺眉。

黎天戈坐在她身邊,頭發一甩說:「我的頭發沒有干呢。

」「我知道,你都把水甩到我的臉上了。

」黎天戈瞪著她,一言不發。

向晚明白了,他是等著自己服侍他呢。

於是裹了被子坐起來,用毛巾揉搓著他的頭發。

她知道這樣擦會疼,可是她的那點小心思,再明顯不過,她巴不得他嫌棄自己,這樣她也省事些。

良久向晚放下了毛巾,「好了,已經干了。

」黎天戈突然抱住她,親昵的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你以前也是這么幫林幕夕擦頭發的嗎?該說你什么好呢?yín盪還是下賤,勾搭一個又一個,怎么樣說說看,是林幕夕的感覺好,還是那個寧知然更對你的味?」「不許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她失控,每次想到林幕夕她都會失控,他就是她的結,一個死死地結,纏繞在她的心理,解開了就是個疤痕,不解開永遠是心結。

黎天戈卻沒惱,依然眸中帶笑,「急了?每次說到他你就失常。

原來你也不是沒有表情的一個人,只有林幕夕會讓你這樣。

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讓你愛成了這樣?你出事的時候,他又在哪里?放任你變成這樣,他可曾找過你?現在是光鮮了,青春偶像的,向晚你在他心里連個pì都不是!」「你閉嘴!你閉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這樣!你這個混蛋!是你害我,是你啊,你去死!」她捂住耳朵,哭喊著,她失控了,她不許別人侮辱林幕夕,那是她的幕夕,他和她之間的事情,其他人無法明白。

他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看她:「你那么希望我死?很可惜,我長壽。

我死了也要你來陪葬,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向晚瞪他,恨不能食肉喝血,很久以前,他占有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眼神看他。

就是那樣的一個眼神,讓他有了興趣,才留了她的一條命。

這幾年,她在黎天戈的身邊,漸漸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變得圓滑,讓他想要發作都沒有機會,她變成了一直貓,可是他希望她是一只刺蝟,太柔順的,他不要。

「想見他嗎?我安排你們見面怎么樣?你不是喜歡聽他唱歌么,我叫他來,開一個演唱會,只有你一個觀眾。

你看我對你多好!」他在笑,可是卻讓人不寒而栗。

她咬緊牙關,「黎天戈你不要bī我!」「bī你?你覺得我這是在bī你?向晚你做夢都叫著人家的名字呢,我得幫幫你,讓他知道啊!」她攥緊了拳頭,骨節咯吱作響,又緩緩的放開,蒼白無力,「黎天戈,不要,我不要見他,我這個樣子,還有什么臉去見他呢?黎天戈,就當是我求你了,不要這樣。

」「你就那么愛他?下賤!」他憤慨,只因他看到,每一次提起林幕夕的時候,她眼睛里壓抑的淚水。

他以前對她確實不怎么上心,就是那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流著眼淚,叫著那個名字。

從那之後,他就派人查了林幕夕這個人,還有他們的過去。

黎天戈知道,她這輩子最愛的人,估計就是林幕夕了。

年少的愛情,又怎么會長久?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她向晚,根本就不配有愛,所以他要將她最後的幻想打碎。

第二十二章避孕葯還有水果味的?迷茫,不是因為沒有方向,只是摸不清頭腦了,黎天戈的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么,他到底怎么想的,這些向晚無從猜測,他的心思比海要深,你一旦涉足了,絕對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