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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打圓場道:「向晚,這丫頭和你是親戚啊?咱們也不是為難她,就是和她鬧著玩呢,喝杯酒就讓她走,可是這丫頭不給面子啊。

」向晚淡定的看著他,微笑道:「我替她喝。

」「呦!又一個替酒的。

你這人緣還不錯啊。

」蘇信捏了捏,曦淚的下巴,笑道。

費青溪也跟著湊熱鬧,「要不我替她喝算了!」蘇信笑罵:「你小子也跟著起哄!」費青溪陪笑,給向晚倒了一杯酒,「這是你要喝的啊,可不許說我欺負你!」向晚對他笑了笑,接過酒杯。

好像是伏特加,這種酒,很烈,酒勁很大。

向晚剛要喝,蘇信就拉住她的手,「急什么。

咱這規矩得說好了。

你喝一杯不行,怎么也得喝二十杯。

」費青溪一聽,差點翻白眼,這蘇信是來真的啊,二十杯喝下去,向晚還不暈過去。

不過他轉念一想,暈了也好,自己抱得美人歸。

不過他還是疼愛向晚的,真要是讓她喝那么多酒,還不出事兒啊,身體也受不了,於是道:「這不行,剛才林幕夕也就喝十杯酒,怎么能讓向晚喝二十杯呢。

打個折吧!」蘇信笑道:「你可真是個生意人啊,這都要打折,那好吧,十五杯。

」向晚二話沒說,端起酒杯就開始喝。

蘇信含笑看著她,一杯接著一杯的給她倒酒。

向晚喝的暈了,也極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杯,就一直仰頭guàn酒。

這一杯又倒上了,她剛要喝,突然被人拉住,仔細瞧了原來是蘇信。

「夠了,已經十五杯了。

」向晚頓了頓,放下杯子,「那我可以帶他們走了嗎?」「他們?你還要帶誰走啊?」費青溪疑惑道。

「他,我要帶他走。

」向晚指了指爛醉如泥的林幕夕。

眾人一臉迷茫,蘇信首先笑道:「可以,不過你用什么交換?」向晚看著他,咬了咬chún,說不出話來,用什么交換,她什么都沒有。

這個女人他徹底的有印象了。

蘇信有點欣賞她了,不只是一個漂亮的花瓶,她看著自己的時候,咬著chún,眼睛里透露出一種堅毅,她是一定要帶他們走的。

雖然他不知道向晚這樣做的目的,可是這個女人,他有興趣了。

就因為她看著這里所有人的時候,是那么的不屑。

「好,他們你帶走吧。

不過我會在找你的,任何事情都是要有代價的。

」「謝謝。

」向晚說完就去扶林幕夕,可是他醉的不成樣子,她怎么拉都拉不起來。

曦淚早就嚇得沒了主兒,這會兒看見向晚那樣吃力,卻生生的走過來,幫著向晚把林幕夕架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上床請預約4費青溪眼見著到嘴的肥肉走了,自然不樂意,但是礙於蘇信,他也不好發火。

這一場宴會也就不了了之,就這樣散場了。

蘇信倒是醒酒了,心情也好得很。

向晚的腿早就軟了,感覺整個人都飄起來了,頭重腳輕。

她從包房一出來,就開始走s型路了。

好歹和曦淚架著林幕夕出了阿房宮的大門。

曦淚整個人還是傻傻的,向晚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嚇壞了,柔聲道:「曦淚你還好吧?」曦淚點點頭,眼淚含在眼圈里,強忍著沒哭,「向晚姐,謝謝你幫我。

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樣了?是不是很難受啊?」向晚搖搖頭,「你幫我扶著幕夕,我去打車。

」「我去吧,向晚姐。

」好在不是很晚,車也不是很難打。

向晚扶著林幕夕上車,又回頭看曦淚猶豫了一下才道:「曦淚你能翹班嗎?」曦淚點點頭,跟著上車了。

向晚是不能出現在他面前的,所以她需要有個人幫她照顧林幕夕。

林幕夕連眼睛都沒睜開過一下,眉頭緊皺,抿著chún,看樣子就知道,他很難受。

向晚抱著他,緊緊的摟著。

幕夕,我的幕夕,沒想到這輩子,我還能這樣抱著你。

車子開得很平緩,但是向晚酒勁兒上來了,直覺的胃里翻江倒海的。

曦淚見向晚的臉色差極了,連忙道:「司機師傅你能不能停下車?」「行,等過了前面的拐彎。

」車子剛停穩,向晚就推開車門沖下去,扶著電線桿狂吐了起來。

她本來就沒怎么吃東西,這會兒吐的竟是些酸水。

吐了好一會兒,這才覺得舒服一點,酒醒了大半。

曦淚拍拍她的背,遞給她一瓶水,向晚喝了幾口,嘴巴里還是苦的要命。

就跟吃了黃連一樣,就跟現在看見林幕夕一樣,苦苦的,難言的。

曦淚隱約覺得,向晚和林幕夕應該是認識的,從向晚的表情來看,好像兩個人的關系還很親密,可是到底是怎樣的,她也不敢問。

到了酒店,她就識趣的在客廳里坐著,把房間留給他們。

向晚洗了把臉,然後擰了毛巾進來。

抓過林幕夕的手,輕輕的擦拭,手指,掌心,她擦得很仔細。

他的手一直是很好看的那一種,就像是漫畫里的人物,手指那么修長。

幕夕長得也好看,烏黑的碎發,有些凌亂了。

她以前都沒發現,幕夕的眼睛這樣的狹長,那眼角,好像飛揚到發間了一樣,睫毛在眼瞼下打了一圈的yīn影,他的鼻子高挺,嘴chún薄薄的。

越看越像個女生呢。

向晚看著他,忽然就笑了。

手指慢慢的劃過他的眉眼,他的chún角。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胡亂的抓了她的手,囈語般:「向晚別鬧,讓我再睡一會兒,明天還要考試呢。

」就如同一個響雷打在向晚的身上,她的眼淚噼里啪啦的就掉下來,捂著自己的嘴,怎么也不敢哭出聲來。

她知道他是在做夢,他的記憶還在六年之前。

那一年他要高考,她從家里跑出來,每天照顧他,說是照顧,其實她給他添了不少的亂,她從小過的就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家務她是一點都做不來的。

可憐林幕夕,既要復習,又要照顧向晚,忙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