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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過來,手里拎著壺,「小姐給您添點湯吧。

」向晚對她笑了笑,站起身:「熬干了更好,我走了。

」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晚,火鍋店的位置比較偏僻,小巷子左拐右拐的,向晚走出來才發現自己剛買的衣服都落在那里了。

這段路已經走得她腳痛了,可是那衣服都是蕭蕭買的,實在是舍不得就這么扔了,怎么辦,硬著頭皮走唄!小弄堂確實是一種藝術,弄堂兩旁店鋪林立,嘈雜的叫賣聲,林林總總的。

向晚走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這店鋪越來越少,火鍋店難道就憑空消失了?走了這么久還不見,這里的建築又都差不多,這條路她到底是走過還是沒走過呢?向晚在弄堂掙扎了半個小時,這簡直比仙劍游戲里的迷宮還要復雜。

九厘米的高跟鞋,腳上磨出兩個水泡了,一只腳一個,還算平均。

向晚坐在路邊休息,左右腦打架,最後終於理智戰勝了情感,那些衣服她不要了,蕭蕭就算是殺了她,她也不回去找了。

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她想拆牆了,走來走去都走不出去,反而是越走越荒涼,她莫不是穿越時空了吧?向晚正要發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槍響,子彈打在肉里的聲音,這種聲音她聽過,雖然過了很久她仍然清晰的記得,那種消音的槍支,子彈打在肉里的時候就是這種聲音。

她開始莫名的恐慌,一個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突然從巷子里竄出來一人,嚇了向晚一跳,天色有些暗,這里有的路燈又不是很亮,這人是個男人,一直按著自己的胳膊,向晚仔細瞧了,驚訝道:「蘇信?怎么是你?」蘇信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向晚,胳膊上的↑還在滴血,他一把抱住向晚,耳語道:「幫個忙。

」然後就吻了上去,兩個人抵著牆,熱烈的擁吻。

不多時身後經過了幾個人,盯著他們瞧了一會兒,就走了。

蘇信的chún隱約在顫抖,那幾人走後,他就癱瘓在向晚身上,有氣無力的笑了,「謝謝。

」向晚扶著他有些吃力,「你到底怎么了?你受傷了?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你出國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那些人是誰?為什么要追你?蘇信,你到底是誰?」蘇信咧開嘴笑,昏暗的路燈下,樣子格外好看,「寶貝兒,等我都回答你了,給你解釋清楚了,我也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咱能不能換個地方說?」向晚這才想起來,他的胳膊還流血呢,扶著他慢慢走,「你堅持一會兒,我送你去醫院。

」「找個小旅館吧,醫院不安全。

」向晚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是拍電影呢吧,怎么就驚險成這樣?遲疑了一下向晚又問:「你知道這里怎么出去嗎?我迷路了。

」蘇信突然覺得自己所托非人,自己把身家性命都壓在向晚身上,可這向晚,告訴自己迷路了,簡直天雷。

你說巧不巧,向晚扶著蘇信,胡亂走了一條路,就看見大馬路了,那神情親切的,要不是蘇信在,向晚都能上去親一口。

走了不遠,有一家笑旅館,很不起眼,向晚起初沒發現,還是蘇信看到了,兩個人才過去了。

好在是小旅館,也不怎么正規,所以也沒有注意蘇信的槍傷,就給兩個人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說了句:「別弄臟了床單啊,弄床單上了,可是要價錢的。

」向晚起先沒明白是什么意思,蘇信在一邊低笑,她才反應過來,狠狠的瞪了蘇信一眼。

進了房間,蘇信打了個電話,就躺在床上,眉頭皺在一起。

「很疼嗎?」死昂玩突然問。

蘇信搖搖頭,「很舒服呢,一點都不疼,要不我也打你一槍,讓你試試?」「都這樣了你還貧嘴,活該你挨子彈!」蘇信笑了笑,剛想太胳膊,牽動了傷口,疼得吃牙咧嘴的。

「別亂動!蘇信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受傷?」「我不是好人,是色狼,所以向晚你要小心我,當心哪天我真把你給吃了。

向晚切了一聲,蘇信也切了一聲。

向晚瞪著他,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受傷了,怎么還jīng神成這個樣子,有力氣和自己斗嘴。

「第四十五章欺負他只能看不能吃白色的襯衫,鮮紅一點一點的蔓延,從最初的菊花大小,已經變成了鮮艷的紅蓮。

蘇信用力按著傷口,臉色越來越蒼白,向晚起初還和他斗嘴,後來看他慘白的臉,也就沒心思了,幫著他一起按住傷口。

有人敲門的時候嚇了向晚一跳,這一驚嚇手上就沒有了分寸,在蘇信的傷口上掐了一下。

蘇信頓時呲牙咧嘴的,「你不是這樣恨我吧,謀殺我?」向晚雖然滿腹歉意,可是這言語上絲毫不退讓,「我要是恨你,就扔下你不管,讓那些人吧你給剁碎了!」蘇信笑了笑,蒼白無力,「你不會的,你舍不得我。

」「呀!這自信哪里來的?做夢呢吧!」向晚邊說邊朝門口走,走到一半才想起來,又折回來問他:「這門能開嗎?」蘇信點點頭:「是我找的醫生。

」向晚將信將疑的去看門,來人是個中年男子,頭發短短的,戴一副黑框眼鏡,下巴上隱隱有些胡子,手里拎著一只黑色的箱子,一身黑衣。

這是在拍電影吧,《無間道》?向晚越發覺得這是在做夢。

男人繞過向晚,徑直走到里面,皺了皺眉:「信,你怎么搞的?」蘇信抬眼看他,苦笑道:「鍾岳你再不來,我就死了。

快點,我胳膊疼死了!」「疼死你就對了,私自行動!」鍾岳的聲音冷冷的,可是言語中帶著一絲關懷。

蘇信就笑嘻嘻的看著他,「快點動手吧。

」鍾岳打開箱子,想為你瞄了一眼,里面工具齊全,看來還真的是個醫生。

鍾岳拿出一支注射器,推了推里面的葯水。

細細的注射器,向晚一看就渾身發麻,她是最怕針的。

蘇信泰勒太手,示意男人等一下,然後對向晚笑道:「乖,轉過去,別看。

耳朵也捂住吧,要是實在害怕,就出去等一會兒。

」向晚扭過頭,雙手不斷的絞著衣服。

針頭扎進肉里,輕輕的一推,蘇信的胳膊就開始發麻,然後整條胳膊就完全沒有了知覺。

卡嚓咔嚓的聲音,聽起來是剪開衣服的聲音,接著是乒乒乓乓的金屬接觸聲。

或許是心里作用,向晚覺得她,好像聽到了人肉被割開的聲音,她捂著耳朵,不住的發抖。

緊接著啪嗒一聲,向晚知道,這應該是子彈取出來了。

她以為這就借宿了,就轉過身去,沒想到,那人正拿著針線,在蘇信的胳膊上綉花呢,向晚哪見過這種情形,差點就昏過去了。

蘇信坐在床邊,看向晚這個神情,用力一只胳膊拉了她坐下,然後圈在懷里,捂住她的眼睛。

「怕你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