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秦深淡淡地點頭。
「林師弟有些不舒服,秦師弟還是下次再來吧。」
林羽才要開口,秦深已經接了話:「無礙,我同他很快說完就走。」
程越回頭看了林羽一眼,然後勾了勾嘴角,輕嘆了一聲說:「那好,我就先回去了,兩位師弟不要聊得太久。」
說完,還拿過旁邊的被子幫林羽蓋好,對著秦深輕點了下頭,很快走到了屋外,順便帶上了門。
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秦深兩個人,一時間沉默得緊。
林羽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方才的場景哪里不大對勁,他想了想道:「我現在好一些了,沒有剛剛那么暈了。」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秦深盡快開口,也不知道他來是為什么事。
秦深卻沒有說什么,直接走到他身邊,握著他的手腕,在兩側的穴位上壓了一壓。
一陣酸痛感襲來,林羽受不住地輕叫了一聲,等酸痛感過去再抬頭,發現秦深冷冷地望著自己,這下子臉上一燒,覺得自己似乎太受不住痛,估計在他人眼里就是矯情了。
見他低頭不語,秦深松開了他的手腕,走到窗邊輕輕靠住牆,這才開口說道:「你身體可否有異樣?」
林羽不解:「什么?」
「身體發麻,臉上發燒,突然無力,還有……欲.望強烈。」
秦深說的表現恰恰就是自己的身體剛剛突然出現的異樣表現,林羽張了張嘴,小心地問:「你怎么知道?」
對方似乎看了他一眼,視線卻又沒做絲毫停留。秦深接著便道:「你自己下的相思蠱,又何必惺惺作態?」
林羽身子一僵,丈二摸不著頭腦,他問道:「什么……相思蠱?」
秦深閉了閉眼:「相思蠱是陰陽教的蠱術,反飲下雌雄蠱蟲,再與他人交.合,其中一只蠱蟲便會寄身到那人體內。兩個人若不能長處一地,便會忍受剜心之痛。這些你不知道?」
想了一陣,林羽隱隱約約知道秦深是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說:「你是說,我先前與你……就是將蠱蟲渡到了你的身上?」
秦深沒有直接答復,卻站直了身體,將話說了下去:「你的加冠之任過幾天要公布了,那時下山,我會同你一道。」
言畢,秦深掃了呆坐在床上的林羽一眼:「你歇著吧,沒猜錯的話,剛剛不過是蠱蟲在你體內運動罷了。」
青年離開了,門關得急,將地面上的塵土都微微帶起了些。
林羽怔怔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難道真的有一只所謂的蠱蟲此刻正在自己的血液中呼呼大睡?可是秦深沒道理誆他,之前那荒唐事也是原主惹出來的,也算不上對方報復自己。
兩個人若不能長處一地,便會忍受剜心之痛。
聽上去有些嚇人,但之於林羽來說,此刻卻如同吃了定心丸了。
他雖然摸不清狀況,但腦子還算清醒。意識到自己短時間內應該都會和秦深在一起,而不必糾結若是下山該怎么才能繼續任務的問題,林羽心中反而覺得安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