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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一直認為,像他這么大的年輕人應該很容易接受同性戀,但是,事實跟小說總是相差甚遠。

不止是蘇景洛恐同,就連李瀟都避之不及。

稱兄道弟了四年,仿若幻境。

蘇景洛一口一個骯臟,變態,畸形,滿臉滿眼連肢體語言都寫滿了嫌棄惡心,李瀟沒明說,但是從那之後每次見面尬笑的臉也能表明他的態度。

左佑找出畢業前做的不錯的兩套案例,考慮到畢業面試,當時打印了很多分。這一個多月面試,作品被留下過幾次,但都是無疾而終。希望這次不要浪他的紙,當時打印就花了他大幾百,一套廣告案例下來好幾十頁,中間夾在著不少成型的打,貴的他肉都疼。

正往牛皮紙袋里裝案例的時候,宿舍門打開了。

左佑沒往門口的方向看,看或不看都一樣,何必那么積極的正臉迎接別人厭棄的目光。

活的像自己就好,他永遠不知道他在別人嘴里有多少個版本。

將近畢業的這段時間,在學校無意間聽見他和侯岳的事兒或者是傳言,有n多個版本,有時候他自己都能聽樂呵了。

「什么時候搬走?」蘇景洛身材高大,不苟言笑,臉上沒表情,但是眼神里帶著嫌棄,避之不及的站在距離左佑最遠的位置。

左佑聽見他說話,沒急著回答,不緊不慢的拾自己的東西,嘴角勾出淺笑,低聲說:「夠操心啊!」

蘇景洛聲音冷硬:「通知侯岳,下周如果你們倆再不走,我會告訴學校,讓舍管清你們出去。」

「呵!」左佑沒憋住笑了,轉身面對蘇景洛站著,笑著問:「舍管外號『管得寬』是吧?」他看著蘇景洛咬牙切齒的瞅著自己,又說:「學校管得著嗎?全校就你對我和侯岳最上心,話說回來,我倆要是變態,你也得排第二,呵!」

「惡心!」蘇景洛熾目瞪著左佑說。

「放心,我們倆肯定會走,這間屋子存了四年基佬的味道,留給你慢慢聞,」左佑拎著抱,腋下夾著幾個牛皮紙袋子往外走,經過蘇景洛身邊兒,還不忘停下來看著他,再膈應他一回,「味兒散光了說話,舍友一場,再回來給你填補填補,走了,別送!」左佑笑著沖他擺了擺手,出了宿舍。

走出去一瞬間他聽見屋里「砰」的一聲,聲音悶響,應該是拳腳砸東西的聲音,想來蘇景洛是被他和侯岳真的惡心到了。

左佑著急忙慌的跑到校門口打了輛車去面試,現在對他來說,糊口是天大的事兒。

九點半,正好錯開了上班早高峰,等電梯的時候已經過了九點半。左佑看著電梯從十七層下降,這層是面試的那家公司,他估摸有人跟他一樣剛到。不對,人家到了,比他距離攀上人生巔峰早了三五分鍾。瑪德!他距離攀頂人生巔峰又晚了一步,嘴欠兒非得膈應膈應蘇景洛,現在好了。

電梯門剛打開一條縫兒,左佑就想憑借自己窄瘦的側身先鑽進去,誰承想有比他還著急的,還特么是個壯士。

壯士擠開他,蹭著他胳膊就大步邁了進去,撞的左佑差點踉蹌到隔壁電梯門前,他緊跟其後進去,結果前前後後就他倆。

一只弱雞!一位壯士!

左佑趕緊按了十七層,站在最前面看著門關上,看著一變成二,著急的一個勁兒抖腿。

「轉簽率低成那個德行,解釋出一本書,厚成四庫全書永樂大典,有用嗎?轉簽轉簽啊,」壯士言語間都是壓制不住的憤怒,「下午跟甲方開會,你跟著,那孫子不給咱倆噴成篩子,這一個月喝酒你找我。」壯士掛了電話,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一抬眼身前還站了一個人,他趕緊左右看了看。什么情況?為什么沒看見有人進來?

這干嘛呢?腿都抖成帕金森了,越看越眼暈。

「誒?這位寶寶,」壯士一開口,前面那位寶寶猛地一回頭差點沒扭了脖子,「不是,這位同學,別抖了,電梯速度都加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