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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咱們被威脅了知道嗎?」左佑跟著人流走,「蘇景洛要找舍管清了咱倆,多牛逼一人,我忍了又忍才沒給這位爺磕一個。」

「我就草他全家了,他怎么不上天下海,統治四海八荒,神州大地呢,宇宙那么多未探索的秘密,十萬個為什么還特么有好幾萬沒解答呢,他個灑逼,老盯著咱倆干個屁。」

左佑拿著電話一通樂,樂的身邊經過的人都加快了腳步,地鐵里常發生神經病入侵事件,估摸他現在就是那個神經病。「你都說干屁了,估摸他被你風騷的外表給迷惑了,小心點吧猴哥,如今你可沒有金箍棒,也沒了筋斗雲。」

「別廢屁,趕緊回來,餓死了。」侯岳說完掛了電話。

左佑出了地鐵,去距離二四五最近的超市買食材,店里二樓有侯岳自己的盤,裝修的跟單身公寓相差無幾,他平時在二四五,就跟著侯岳在樓上做飯吃,侯岳典型的好男人典范,除了嘴不饒人。能掙錢,大一就從舅舅手里兌了個清吧瞎鼓搗,還真做了起來,但是先決條件那得是有爹拼。洗衣做飯顧家沒得說,除了沒媳婦,女媳婦肯定沒有,但是男媳婦也沒有。雖說開個清吧,但是自己從來不喝酒,勵志做一個在酒吧端著咖啡看書的二逼青年。

侯岳從自己舅舅手里接過來店,第一件事就是把名字換掉。他說是人都有青春痛,更何況他們這種基佬如果是自我認知晚,大多數青春都是迷茫夾雜著痛苦,所以二十四五是最好的年紀,至少對於他來說是那樣,所以就有了租界區響當當的清吧二四五。

倆人吃過飯,商量什么時間回學校搬行李,「四五點以後吧,現在出去能烤化了。」左佑吃飽了,歪在沙發上揉肚子。

「那個點,剛好能碰見那倆灑逼。」侯岳平時挺冷靜一人,一提到蘇景洛和李瀟,瞬間就火。

「誒?猴哥,就你這熊樣兒,人家就等著看呢。」左佑指著他那張臭臉說,「你表現的太在意了,學我,淡定。」

「淡定他二大爺,」侯岳又罵了一句,罵完頓了會兒,有點郁悶的說:「稱兄道弟是他們,翻臉不認人也是他們,丫的,不知道以為我睡了他倆呢,狗|逼|玩意兒。」

左佑仰頭沖天花板一通樂,睡那倆,算了吧,看著就得嚇軟了。更何況蘇景洛和李瀟能拿著棉棒沾著酒剔瓷磚縫兒的主兒,估摸也看不上他和侯岳,道不同何必瞎逼逼。

「哎,這跟你同仇敵愾呢,你睡上了。」侯岳走到沙發跟前,抬腳踢了一下左佑搭在外面的腿,「面試有戲嗎?」

「好像有,」左佑說,「也好像沒有。」

「說人話。」侯岳歪到了沙發另一頭。

「等通知,你說我怎么判斷?」左佑說,「但是讓我把衛生巾廣告策劃案例講了一遍,尬死了,對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姨講衛生巾案例,操,現在想想,都倍兒酸爽。」左佑沒說完,侯岳那邊笑的已經跟沙發形成共振了,連帶左佑身下的沙發墊子都一顫一顫的。

「周孟那孫子呢?懟他去,」案例是左佑的作業,但是點子是周孟出的,侯岳說完又是一通笑,「話說咱倆這事兒出了,就沒見他人,也沒音兒,哎~~,又歿了一兄弟。」

侯岳嘆完氣,左佑臉上的笑一下也沒了,一時間心理堵得比胃里撐的還難受,「這年頭試試兄弟情有多深,真他媽容易,性向一亮,瞬間跟清場一個樣,多么痛的領悟。」周孟沒見人也沒回音,他倆都選擇不聯系,學校就那么大,有論壇有系群,班群,有各種消息來源渠道,只是口口相傳就已經夠周孟知道個幾十遍了。

歿了就歿了,誰還沒個黑發人送黑發人的時候。

「哎,你畢業,你家不讓你回去嗎?」侯岳問。

「回去添堵啊?」左佑提不起神再聊天,侯岳今中午肯定吃撐了,大腦血液都供給胃部促進消化去了,這會兒明顯大腦缺血又缺氧,說的都是他不願提的事兒。但是,不提不說不代表沒有,人某些時候還不如鴕鳥,鴕鳥是危險的時候把頭扎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