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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和被隱瞞不爽。

「那……換個問,你倆什么時候成的同?」周孟認真思考,問出了第二個他認為非常重要的問題。

左佑和侯岳使勁憋著笑,他們面對著周孟時的狀態,跟頂著流言走在校園里和面對蘇景洛的嫌棄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

舒服,暢快。

「你快別說話了,胃抽抽了。」左佑兩手撐著桌邊笑。

「媽的,問的我都懷疑人生了,一個特么都答不上來。」侯岳扭頭綳著臉說完,沒兩秒又笑了。

「我操|你倆二大爺的,笑夠沒?」周孟古銅色的大手「啪」的一下拍在桌面上。

「夠了夠了,再給兩秒,。」左佑揉了揉笑僵的臉,「孟啊,咋說呢,這事兒不是天時地利人和就能成這樣的,就是,天生的吧。」

「回頭,要不給你找點資料,看看?」侯岳想抽煙,又不能抽,只能拿鼻子下面嗅著。

「看屁,為什么之前不告訴我,你們互相知道?」周孟一人看了一眼問。

「這個冤枉,我倆也是一個多月前才找到同類。」侯岳趕緊解釋。

「不存在隱瞞,孟。」左佑也補了一句,他們確實是打架那天才互相知道。「這個……肉眼真看不出來,反正我不行。」

「都特么叫爺爺。」周孟瞪著他倆低喊了一句說。

「爺爺消氣。」

「誒,爺爺。」

兩人又跟周孟說了說最近學校發生的事兒,總算把周孟炸開的毛捋順了。

再回到二四五,已經過了九點,到了一天中最忙碌的時段。樓上包間沒滿,但是樓下的桌,只有一桌空著,就連吧台也坐滿了人。

「我堂堂二四五大老板,孟哥說抽我就抽我,說罵我絕對不帶省略句,真他媽的……爽!」侯岳最後一個字是吼出來的,吼完徑直上了樓,回自己屋換衣服去了。

詩悅文正好唱完一首歌從半圓的高台上下來,趕緊走到左佑面前,「哥哥哥……」

「咯咯噠!」左佑沒等他說完,接了一句。

「嘿,你,」詩悅文一下笑了,「哥,沒噠,你可來了,我再唱下去該冒煙了。」

「怎么了?」左佑進了更衣室,開始換衣服。

「中午,水煮魚,嗨過頭了,這會扁桃體疼。」詩悅文說完,咳了兩聲,嗓音有點啞。

「行,接下來換我,辣嗓子,沒辣手吧?」左右問。

「沒沒沒,琴我談,吉他我來,架子鼓我敲,您盡管放開了嚎。」詩悅文痛快的包了動手的活兒。

左佑洗了個澡,下午打架出了一身汗,跟周孟聊天又笑出一身汗。

這兩件事做完,都讓他非常舒坦。

但不有點惋惜,他以這種方式結束了他的大學生活。

沒有送別,沒有聚會,甚至沒有老師同學的祝福和寄語。

都說從大學離開,青春就此結束了。

這么一場突如其來的分裂,讓他開始期望社會的包容會大一些,廣一些。

他的路,以及他們的路走起來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