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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孩子,太嫩了,應該不至於去了就惹事。她接過夏嵬的話,緊跟著又交代了幾句,她說的沒夏嵬那么隱晦,很多都是直指雷區,明令禁止。

左佑從人事小妹手里拿了一份入職須知,趕緊回去准備材料。

最緊迫的事兒,二四五少了一名駐唱,確切的說是工作日的駐唱,他周末放假還可以頂上,但是平時就要重新招人,他想想侯岳要罵街的熊樣就頭疼,詩悅文是挑了幾十個人才中意的一個,又要顏值,還要唱功,還要聽話,更雞|巴變態還要看身材。

二四五到了中午也沒人,左佑在地鐵上就點了外賣,侯岳很喜歡的一家餐館,希望他大出血能換來侯岳藍顏少怒。

「啪」侯岳聽完左佑要外派,直接一巴掌拍在原木桌上,二樓卧室不到一百平米,這一巴掌回音都制造出來了,「再說一遍。」

左佑被食指指的有點想遁逃,他趕緊找點熄火的話說:「我周五晚上和六日都會在,唱行嗎,老板?」

「滾滾滾滾,別礙眼,」侯岳把半杯咖啡當酒喝,一飲而盡,然後扭頭瞪著左佑問:「哪個城市,我去開個酒吧怎么樣?」

「哈?」左佑疑惑的笑著看向侯岳說:「別抽風了,一個三四線城市,消不起你這種酒吧,開了准黃。」

「你說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侯岳二郎腿一翹,「除了工資讓你滿意,說說,還有什么讓你非去不可?」

「也不是非去不可,只是正好這個階段到了而已,」左佑把端在手里的被子放下,兩手交疊墊在腦後,仰面躺倒沙發上,「猴子,我肯定沒有五哥那么爺們兒,想走就走,想停就停,做什么,不做什么,沒有第二個人插得上嘴,但是吧,我也不想就這么……怎么說,就這樣了。」

「就他媽哪樣?」侯岳有點急,他從小到大身邊的同學朋友不缺,但是交情過硬的如今也就左佑和周孟,其它那些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就算是上一波都有誰,叫什么,他都已經不記得了,「你們一個個不雞|巴裝文藝,玩風雅,能憋死啊?」

左佑沖著天花板一通笑,「猴哥,你就說吧,我們哪里文藝了,哪里又風雅了,我改。……上學,工作,拼搏,糊口,這是多少人一直在做的事兒,只是你這個大少爺生來就不需要跟著我們這些人死循環,你算是一種人,不一樣的人。」

「別酸了,不一樣你妹。」侯岳嘀咕著罵了一句。

「想去,又不想去,想是因為這是自己實力得來的機會,不想是因為有你們,有這個熟悉的地兒絆著。」左佑說。

「趕緊滾,」侯岳橫過去腿在他左佑大腿上踹了一腳,「不是要照相嗎?還睡。」

左佑「咚」的一聲跳到地上,「差點忘了,走了,」他說著,抓起斜挎胸包往外走,「晚上回來教九妹試歌,她比你之前招的紅毛綠鬼大和尚的靠譜多了。」

「那是時尚,屁個紅毛綠鬼大和尚,」侯岳被左佑一句話給氣笑了,「你是什么鬼?」

「天然氧氣清新鬼。」左佑說完還瑟的吹了一串輕快的口哨給自己配樂。

「哎呦,你和五哥都屬於老壇酸菜款的,差距就是他是泡了五年的老酸菜,還有個鬧心的愛好。」侯岳鄙視的沖他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