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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這一桌子,看著就非常有氣勢。

左佑吃東西話少,只要桌子上有人,就不玩手機,這是夏嵬幾次跟他吃飯,發現的。

三人份的食物幾乎都進了左佑的肚子里,最後還帶了一杯咖啡走,「鎮痛,很管用。」

夏嵬說:「不利於傷口愈合,少喝。」

左佑抬頭眯眼看了看越來越烈的太陽想說:這種天氣,悶熱悶熱的,沒捂爛,潰膿就很不錯了,愈合且等著吧。

兩人找了就近的醫院換葯,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一看見傷口先抑制住驚呼,低聲說了句:「乖乖!」

左佑深深的感受到這位大姨有多心慈手軟,動作慢的他都要睡著了。

夏嵬站在醫生一側,能清楚的看見左右的傷處。右側半邊背部,比昨天腫的嚴重,青紫一片。如果只是骨裂,固定好適當休息,時間長自然會恢復好。現在後背被樹干斷面刮掉的皮肉,因為天氣悶熱,包扎的紗布和塗抹的葯,粘連著皮肉,黏黏糊糊一片,遠遠沒有春秋或者冬天恢復的利索。

醫生囑咐說:「室外炎熱,盡量在涼爽通風的地方休息,現在要固定就要包扎,悶著捂著,時間一長容易化膿,勤換葯,清理。」

左佑把前胸的衣服一來就卷起來,叼在嘴里,後面全都堆到脖頸上,空調的涼風吹的肚皮涼颼颼的,但是後背傷口上卻火辣辣的。

處理好,包扎完,左佑沒動,靜靜的坐著等疼勁兒過去。

夏嵬抬手把堆在左佑後脖頸的衣服放下去,手上動作輕緩,他站在左佑一側能看見這人額頭都冒了汗。手指尖掃過左佑的皮膚,疼的一直靜坐思考的人沒什么反應,夏嵬自己倒是驚了一下。

傷口附近的皮膚發熱,腰側的皮膚卻冰涼。

左佑松開牙,被咬的皺了吧唧的衣服掉了下去,小腹平坦,若隱若現有腹肌。

這次是左佑自己交的醫葯,他出去的時候,看見夏嵬正在倚著車門上抽煙,腳邊還有兩個煙頭。夏嵬扭頭正看著一邊兒,臉上表情有點……疑惑或者是糾結,左佑沒敢搭話,跟夏嵬一起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停在富原樓下,還沒到上班點,左佑在車上給人事大哥打了電話,他穿成這樣不方便上樓,跟人事大哥約好樓下等,然後在一起走。

「醫院單子留著,問問葉鶯怎么報銷。」夏嵬扭頭看左佑,「我,」出差半個月,夏嵬把話咽了回去,沒等他再開口,左佑先他說出口。

「領導,明天周末,我自己換葯就行,真不用天天麻煩您。」他一臉誠懇的說。

夏嵬點了點頭,看左佑下了車,他開車進了停車場,車子熄火後,他一直坐著沒動。

什么也沒想,那不可能,亂糟糟的想了一火車皮,但是具體想了什么又說不准重點在哪里。

他張嘴吹了吹仍舊有點熱的指尖。

電話一直在兜里震動,從他離開家,就開始震動,不用想也知道是孫陽天。

他從兜里拿出手機沒看就接了,遞到嘴邊兒說:「你消停一會兒能死啊?」

一個御姐音兒驚訝的「啊?」了一聲。

夏嵬趕緊把電話遞到面前看了看,是夏雨,他又說:「姐,沒看手機,以為是孫陽天那個妖孽。」

「呦,大清早就罵人家,人家熱臉貼你冷屁股,貼了好幾年了,你也行了,高身段也沒你這么高的,怎么說人家也是個富二代,你就不能態度軟乎點?」夏雨的御姐音帶著調侃的調調。

夏嵬干脆的回答:「不能。」想了想又補了句:「道不同。」

夏雨哼笑一聲:「哼,少來,你倆就是一條道,當初……哎,算了。我和老馬要出趟遠門兒,下午去學校接了馬冉,送媽那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