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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多!

豈止多,簡直是牛氣沖天。

工程部大哥說:「只能停工,只要動工就能把養豬場埋一半兒,廠長可說了,他們家每頭豬都上了保險,陪得起,隨便埋。」大哥說完攤了攤手。

保安和物業姑娘終於忍不住笑了,左佑也憋不住笑了。

能給豬上保險,還是每一頭豬都上保險,親兒子都沒這待遇吧?

這股死磕到底的勁頭,讓左佑佩服的五體投地。

包裝公司很省心,兩輛車都沒從小王庄里過,最後時間上遲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天,左佑半個上午,加整個下午都泡在工地。

售樓處門前有兩根羅馬柱,興恆營銷總部給的包裝方案是把兩根柱子用金黃的菠蘿布包起來,要的就是金晃晃光芒四射,距離再遠都能被閃瞎人雙眼的效果。

售樓處兩旁安裝四棵鐵樹,裝飾在羅馬柱兩旁。鐵樹上的葉子和花都會發光發亮,所以需要接電網。左右找工程部協調電工,又找建築承包單位借了一輛吊車,把六七米高的四棵假樹安頓到位。

工程部的何悠是個雜工,同樣負責協調各部門,兩小伙子一直湊一起忙活。

一整天,左佑基本就上午在空調房里待了兩個小時,其余時間都在戶外,背後的傷口,摩擦過度又捂了一天,臨近下班,汗水腌漬的感覺沒爽死他。

下午四點一過,太陽的毒辣消減了幾分,何悠拎著兩瓶冰鎮的水來找左佑,「從第一回見你,到現在,換好幾個色調了。」

左佑接過冰水,趕緊喝了幾口,「白,米白,小麥,麥棕,棕,深棕,」左佑說不下去,轉頭問何悠:「悠哥,還差哪幾個色?」

何悠笑著跟拾工具撤退的電工打了聲招呼,轉頭上下打量左佑說:「差一個,死黑死黑,就這個。」

最後走的一個電工,一邊往肩頭繞黑線纜一邊說:「大小伙子,黑點健康,白了顯的娘們兒唧唧的,不像個爺們兒,我看你們售樓處里,接電話那幾個小伙子,就太白了,都該拉出來曬曬。」

何悠問電工大叔:「叔,抹油不?」

電工大叔嘿嘿一笑:「混小子,抹油來我這抽二兩機油,不用曬,抹上就能死黑死黑的。」

左佑在一旁笑,對電工說:「叔,您這膚色,沒少抹吧?」電工大叔是那種黃種人里膚色最深的一類,黑黃黑黃的。

電工扛著一捆黑電纜邊往工地走,邊高聲喊:「咋地,羨慕?我媳婦賊喜歡,管不著。」

何悠轉頭問左佑:「吃飯?」

左佑嘴上笑著,眉頭卻皺著,說:「包裝公司完活,我要驗簽單,改天吧,請你吃飯,今兒謝了!」

何悠擺了擺手:「你就是奴隸主家的長工,明天擼串,二姑那兒。」

左佑跟包裝公司一直忙活到六點,才簽了驗單,送走包裝公司的人。

給拾妥當的裝展示區拍了照片,又給裝飾完看起來豪的不行不行的售樓處大門口拍了照片,上傳到項目群里,左佑才走出工地,准備打車回宿舍。

不,應該先去診所。

左佑站在保安亭前,給約的車打了個電話,車子從北面過來,還是輛私家車。

跟保安閑聊了幾句,車子就到了,左佑開門上車後,跟司機又確認了一遍修改後的診所地址。

「這邊診所關門都早。」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提醒左佑說。

「哦,」左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山海市豈止是診所關門早,就連餐館,沿街商業和超市都關門很早,一般過不了十點,「先去看看,我沒有診所電話。」

司機轉頭看了一眼左佑的臉問:「受傷了?」

左佑認為司機有點話多,但還是「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