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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字拖出來,渾身冒著熱氣。

夏嵬問:「傷口沾水了?」

左佑抬頭,毛巾遮到眼皮位置,他把毛巾往上撩起看了夏嵬一眼,然後轉身,用後背對著夏嵬問:「下半身洗的,上半身擦的,沒濕吧?」他自己也看不見,每次都是洗漱完擰巴著上半身,照鏡子,回回都給自己能擰巴岔氣,最近也不看了。

夏嵬彎腰在左佑床頭扯了兩張紙巾,走到他身後,「頭發擦干,水流到傷口上了。」他說著拿紙巾輕沾著傷口上的水,左佑低頭拿毛巾擦頭,頸椎骨清晰的呈現眼前,一節一節胳膊有動作就會牽動背部肌肉,身材非常不錯。

左佑幾乎感覺不到紙巾擦沒擦到他後背,因為沒接觸感,估計是夏嵬太輕了。

多么貼心的領導。

等他擦好頭發轉回身,夏嵬已經轉身往客廳走去。

他趕緊說了聲「謝謝領導!」

夏嵬站在客廳沙發前,從行李包里找衣服,翻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最後煩躁的捏了捏眉心,拎著包回了卧室。

左佑已經趴在床上閉上了眼,耳朵里塞著耳機。側臉被枕頭擠得變了形,上下唇合不上,還嘟著。

夏嵬笑了笑,很想伸手給他把兩片唇捏上。

也許是白天太累,左佑此時已經打起了呼嚕。

左佑對他,或者說對一個第一次同住的男人,毫不避諱。

好像,這才對,像他面對何悠,面對張未明時候一樣。

夏嵬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想證明點什么。

他這種神經病式的思維,就跟他有這個特殊癖好,也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同樣有這個特殊癖好的人一樣。

但,也不完全是這樣。

夏嵬從浴室出來,左佑已經換了個側躺的姿勢,只是枕在腦袋下面的枕頭改成抱在懷里,臉對著他這面,耳機一直都沒掉。

他彎腰把左佑的耳機拿下一只,放到耳邊聽了聽,睡眠音樂?

更像夏雨平時放的瑜伽音樂。

他把耳機重新給左佑帶好,拎著包走到衣櫃前,衣櫃里疊了兩條褲長褲,一條大褲衩,掛著一件工服襯衫,兩件t恤,剩下就是一個小整理箱,蓋子半開著,里面是內褲襪子之類的。

夏嵬把自己的西裝掛在了另外一邊兒,他從西北寄過來的東西,還沒到,東西很少,但是跟住了快一個月的左佑比,數量差不多。

側躺在床上,夏嵬用手機了幾封公司內網郵件,用眼睛描了一會兒左佑的臉,聽著小呼嚕聲沒一會兒他也睡著了。

一大早,鬧鈴還沒醒,何悠的信息把左佑給吵醒了。

「我靠你全家!」左佑用語音回復何悠,那家伙給他發了小視頻,沒點開的畫面是打飛機圖片,看不清人,只有一只手好像握著槍,他罵完還沒來得及看得更仔細,手機沒握好「砰」一聲砸在了地上。

夏嵬平躺著半眯著眼半台頭看向左佑,左佑是趴著,同樣也半抬著頭看他。

夏嵬問:「什么掉了?」

左佑感覺自己要死,這大早上雙重碾壓,何悠電話那頭擼,夏嵬躺床上蓋著張夏涼毯還頂的如此堅|挺,作為男人,他最近總趴著睡,一直都沒好好的升過旗,請問,用不用看男科?

他又瞥了一眼夏嵬的帳篷,視線挪到夏嵬睡眼惺忪的臉上,手指向地上說:「手機,我手機掉了。」

夏嵬的頭「噗」的躺回枕頭上,挪動整個身體往床邊去,然後伸手盲撈左佑的手機。

左佑趴著,伸手也去撈自己的手機,突然被夏嵬指尖掃了一下,猛地抬起頭說:「領導,我……」

那邊兒,夏嵬已經撈到他的手機,而且屏幕亮著,夏嵬觸到了何悠發的視頻,一時間卧室里回盪著慷慨激昂,粗|喘帶喊的呻|吟聲。

左佑臉沖下狠的砸進枕頭上,只露個後腦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