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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假惺惺的豎個大拇指了。

時孑城微微轉頭打量左佑,上身黑色gap徽標連帽衛衣,兩手揣在袋鼠口袋里,胳膊肘上掛著個黃色安全帽,仍舊是黑色迷褲,系帶皮靴換成了拉鏈皮靴,隨性帥氣,渾身繚繞著清新鮮活的氣息。

他又問:「下班從這兒回?」

左佑聽明白他的意思,搖頭說:「不一定。」

時孑城在工程車道的入口處站住,轉身正對著左佑說:「帶你朋友,去我宿舍吃飯,我請客。」

左佑很想直接拒拒絕,但是他怕自己表現的太敏感,更會引起時孑城的懷疑,最近他已經來者不拒,表現的足夠鎮定。他挑眉,擠出笑臉說:「謝謝時總款待,我帶周孟,何悠過去,酒和飲品我們買。」

時孑城表情沒變,眼神也沒動過,就那么盯著左佑的臉打量,最後轉頭,目光放遠看著十幾層樓上晃動的塔吊,聲音放低說:「我快搞不明白你了,左佑。」

左佑呵呵一笑,說:「那是您想多了。」他說完對後面走進的何悠招手,兩人進了工地。

何悠余光看見時孑城還站在工程車道入口處沒走,一直望著他們倆的方向。他搓著胳膊小聲嘀咕:「真嚇人,瞅啥呢?」

左佑沒回頭,但是他後背發涼,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挺玄幻,又不是魔幻修仙,怎么就能真的感覺脊背發涼?

何悠好奇心爆漲,揪著左佑問:「你怎么認識他?」

左佑想了想怎么認識的時孑城,第一次約車,第二次小王庄打架,第三次又約車,然後是約飯,不停的約飯,偶遇,然後信息,電話。細思極恐,時孑城的目的再明顯不過,想想他又開始脊背發涼。

何悠推了一下左佑:「問你呢?」

左佑回頭瞅他,拐彎處的圍擋遮住了兩人身後的路,已經看不見工程車道的入口,視線回,他琢磨該不該跟何悠坦白,這事兒周孟都不知道,而且時孑城從來沒表白過。

一切也只是他揣測而已。

左佑:「工作總碰面,他跟夏總挺好。」編的自己都不信,夏嵬跟時孑城明顯也只是工作伙伴關系,不能更好。

夏嵬這個人不冷不熱的,在左佑認識的這些人里,他好像也沒跟誰特別好。

不對,跟他呢,算特別好嗎?

左佑的思緒又跑偏了,順著跑偏的思路想了想,兩人有沒有『特別好』的證據。

何悠也跑偏了,工作碰面都能碰出這種交情?是不是他人際交往方面已經弱到無法挽救了?心塞,心冷。

做檜柏牆的樹,都在三米左右高,先移植,後做型。做特殊形狀的成樹足有七八米高,而且厚實茂密,綠植公司的吊車進不來,成樹又需要吊車栽種,何悠最後還是回了趟工程部去協調建築單位在工地的吊車,避不了,還是被來大姨媽的總工給訓了一頓。

何悠蔫頭巴腦的回來,還沒走到左佑跟前就抱怨:「濱河項目缺人,非讓我過去,瑪德,我要辭職。」

左佑想笑,辭職,這個詞,他剛來那段時間,這個想法一天冒出來好幾遍。現在工地糙慣了,跟幾個對接單位磨嘴皮子玩也習慣了,一時半兒聽見這個詞還挺懷念。

他哄何悠說:「這個項目有看上的姑娘沒?」

何悠眼睛一亮,笑著說:「告訴你別說出去。」

左佑點頭。

何悠神秘兮兮的說:「孟哥媳婦,」他說完又馬上重復一遍:「別說出去,告訴孟哥,我就完了,我現在不喜歡,都成嫂子了,長嫂如母啊!」

左佑聽他胡說八道更想抽他:「周孟要是聽見你說他媳婦,什么長嫂如母,你完的更快。」

何悠「嘁」了一聲說:「哪來那么多好姑娘,劉德婉婷那樣兒的看的我對所有姑娘都心灰意冷了,姑娘家家怎么這么黑心。」

左佑不接他話:「濱河區是個旅游養老項目,銷售員倍兒漂亮,放心浪去吧!」

何悠眼睛比剛才更亮了,提高嗓門兒問:「真的?你怎么知道?」

左佑:「我在那邊兒開過一次會……」電話在兜里狂震,左佑先接了電話。

周孟上來就問:「我媳婦說你們公告里掛出來『劉德婉婷被停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