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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去窗口買葯,葯店門已經鎖了,只在窗戶上留了一個a4紙那么大小的小窗口,他把手指伸進去給葯店售貨員看了看,售貨員給他拿了一瓶碘伏消毒水,一瓶雲南白葯粉末,一卷紗布。

左佑上車後,跟夏嵬說:「直接回宿舍吧。」

夏嵬點頭,直接把車開到小區正門。

回了宿舍,左佑不管不顧,一路走一路脫,最後身上只剩了條四角褲,困的他一直皺著張臉硬撐著,他抱著一堆臟了吧唧的衣服一股腦的塞進洗衣機,轉身進了衛生間。

夏嵬看了眼表,已經過了兩點,看左佑的樣子是累的太狠了,話都懶得說一句,他也沒再告訴他傷口不能沾水。

他走到洗衣機前,蹲下,把左佑的衣服又都掏了出來,衣兜褲兜全都翻了一遍,什么硬幣,吃飯的□□,房展會搭展設計圖,充電線等等,翻出了一小堆東西放在地上。

他把捧著翻出來東西放到洗衣機上,然後把滾筒里的衣服洗上。

廚房的冰箱里除了方便面和幾罐啤酒,就連一顆雞蛋都沒有。夏嵬端了杯熱水,他在陽台和廚房,輾轉不過十分鍾,左佑已經洗過澡,蓋著被子在床上睡著了。

夏嵬把水放到床頭,轉頭看見左佑枕頭上濕了大片,他去拿了條自己的干毛巾,回來後一手掌著左佑的後腦勺想把毛巾墊在下面,但是手剛碰到濕頭發,左佑眼睛睜開了,茫然又迷離的對著雙眼的焦距。

左佑發現正低頭看自己的人是夏嵬,呼了口氣又閉上眼睛,抬手劃來了兩下把毛巾扯了過來,開始在自己頭上亂擦一通,他說:「我自己來,想睡覺,……困死了。」

夏嵬聽著他含糊不清的話,大多都是自己對自己說的,抓著毛巾的手擦著擦著就停了,最後毛巾遮住了整個頭和臉。

他蹲在左佑床前,食指中指夾著毛巾邊緣挑開,毛巾底下的臉總算舒展開了,嘴唇被枕頭擠得半張著,呼出的氣息在毛巾的遮擋下都從挑開的出口處灑在夏嵬鼻息間,清涼的薄荷味。睫毛的末端與毛巾的絨毛混在一起,朦朦朧朧,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

夏嵬伸手指,鑽進毛巾里碰了碰睫毛,看著他輕顫,像是刷在自己心尖上一樣,手指下移他戳了戳左佑的臉頰說:「手要消毒,包扎。」

他以為左佑睡實了,結果他說完等了幾秒,左佑竟然輕輕「嗯」了一聲。

夏嵬定了定怦怦跳的心臟,把罩著他整個腦袋的毛巾掀開,拿來葯開始給左佑的手消毒,上葯粉,包扎。

手指上半截腫一倍,傷口里很臟,能看見傷口深處釘進去了東西,不是皮膚,夏嵬不敢亂動,只能消了兩遍毒後,灑了一層葯粉,纏好紗布後整個食指看起來有兩根手指那么大。

他讓左佑的手攤平在自己掌心,夏嵬就那么托著他受傷的手,看了很久。

他在富原這些年,過手的項目差不多有上百個那么多,他歷來都知道項目有執行策劃這個職位,並且工作內容也大體明了。

可是,今天他後悔讓左佑做這份工作,特別是此刻,他甚至想讓這個人辭職算了。

但是,他以什么身份去干預左佑的生活和工作?

他沒有權利,他現在只有一個領導和一個隱形追求者的身份。

夏嵬聽見另一個卧室的開門聲,他把左佑的手放了回去,起身往外走。

張未明穿著睡衣站在兩個卧室之間問:「領導,你剛回來?」

夏嵬恢復往日的神情,說:「剛到,明早再說,先睡覺。」

張未明打著哈欠點頭,轉身回了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