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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侯岳和周孟那桌回視線的時候,看見最後一排,之前他覺得背影熟悉的人對他高舉了一下酒杯,於是他習慣性的笑了笑。但是笑完再看一眼,瞬間傻眼。他愣怔兩秒的時間,詩悅文已經向前走了兩步擋了他一半兒的身體,用眼神問他:搞什么?

左佑瞬間回神兒,瑪德!這一晚上刺激死他算了!

《走四方》一首唱完,詩悅文留在了台上,左佑匆忙下了台,他有點著急過去,又有點忐忑,他經過侯岳和周孟面前,矮身小聲說:「操!我們領導來了!」

周孟壓著嗓門兒「啊?」了一聲,雙眼跟探照燈似的開始全方位搜索。

侯岳也四處看,但是他不認識左佑的領導,亂看的時候對上吧台後面一雙直勾勾的眼睛,他猛地轉回頭,看向唱台上。

左佑在心里掙扎了一千八百遍,磨磨唧唧的最後還是走到了最後一排,最里面那桌。

他訕訕一笑說:「你,好巧!」

夏嵬把手里的酒杯放回桌上,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目光在左佑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笑著叫了句「右哥。」

左佑「咕咚!」咽了口口水,聽著嚇人!

這稱呼常來聽歌的人叫起來他沒覺得怎么樣,但是從夏嵬嘴里說出來,他感覺非常不妙。

尼瑪,周孟和侯岳怎么還不來認領他?

夏嵬抬下巴,示意左佑坐對面,看見左佑坐下他又問:「能點歌嗎?」

左佑回答這種問題回答多了,也習慣了,順口就說:「不能。」說完,後知後覺的咧了一下嘴,他以為夏嵬會不高興,沒想到夏嵬反而笑了。

夏嵬笑完,很滿意似的點頭說:「挺好。」

左佑心理咆哮:馬勒戈壁,好什么好?

他等夏嵬問他唱歌的事兒,但是夏嵬就是不開口,左佑干脆自己說:「那個,這是侯岳的店,就是被堵小王庄的那個朋友,我偶爾過來,玩。」

夏嵬很鄭重的問:「有簽過合同嗎?」這很重要,左佑現在是富原正式員工,簽了合同的。

左佑搖頭說:「沒有,我只簽了富原的。」這句話多少暴露了他的問題,但是他看夏嵬表情鄭重,不也跟著小心起來。

夏嵬:「對外統一口徑,就按你剛才說的,」他手肘搭在桌邊湊近左佑問,「知道嗎?」

左佑感覺事情好像挺大,他茫然點頭說:「知道了。」

夏嵬看他有點緊張,安慰他說:「沒事兒,我隨便問問,明天回項目嗎?」

左佑一直聳起的肩果真松了松,說:「回,還要帶一個回。」他說著看向唱台下方,周孟端著手機笑的傻兮兮的,一看就知道跟媳婦發信息,侯岳看著唱台發愣,一臉死灰相,左佑看完嘆了口氣說,「有一受傷了,我養幾天,等差不多了再放回來。」

夏嵬看著他一個小孩裝深沉,看的直想笑,問:「哪個受傷了?」

左佑看了他一眼沒回答,問他:「你第一次來?」

夏嵬搖頭,他來過幾次,每次都是左佑剛好在的時候,選一個左佑看不見的角落,這間酒吧很大,私密性也好,不想被誰撞見,完全不是問題。

左佑又問:「那你以前……」他想問次次都看見他上台了嗎?

夏嵬一臉迷之笑容一直看著左佑,看的對面的人眼神開始閃躲他才說:「我每次都是等你回來,才過來,有意見嗎?」

左佑瞬間綳緊身體,原以為自己是枝頭高歌的鳥,結果自己得意忘形的時候,老鷹一直盤旋在頭頂。想想從前好多次自己被夏嵬這么看著,心理就一陣發毛,這個人怎么這么闊怕?

「你……你……」

夏嵬伸頭又往他面前湊了湊說:「所以我也是你的粉,叫你一聲『右哥』不行嗎?」

左佑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他直覺這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