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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有家人慣著的孩子,也許永遠不用長大,或許小五真的不適合侯岳。

一個肆意慣了的流浪漢怎么跟一個致的少爺搭伙過日子?

這是一個大少爺,衣來張口飯來伸手,沒受過欺辱,沒嘗過委屈的滋味,不知道缺錢是什么概念,也不知道寸步難行是怎樣一種禁錮。

他羨慕這樣的侯岳卻又有點擔心,他只能期盼,侯岳這一輩子都有人護著才好。

侯岳掛了電話說:「左佑,你再這么橫沖直撞的你看我以後還管不管你!」說完覺得不解恨,抬手想打人,可是看見左佑腰上和胳膊上的紗布,最後拳頭變成手指戳在左佑腦袋上,「就你傻,你們領導也說了,有多遠躲多遠,你中二期還沒過去是不是?跟一群豬和一群缺了弦兒的人你犯的著嗎?」

左佑無話可說,如果時間倒回去,他不會沖進去。是他中二,是他逞能,他接受一切批評,只是這樣也沒減少他對夏嵬的愧疚。

他到現在還沒對夏嵬說聲謝謝,可是謝謝拿到現在用,真不實用。人家為你傷重,你就來句謝謝,那如不更江湖的說句「大恩不言謝,來日當涌泉相報。」

哎!

侯岳說夠,走了。左佑回病房,夏嵬正在看手機,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左佑以為他在工作。

他走上前說:「你都這樣了,能歇歇嗎?」

夏嵬關了手機,遞給他說:「不看了,起來吧。」他主要是想看看時孑城要跟他說什么,看完覺得還挺滿意,這個人不算笨,至少很會找時機。

「我放棄左佑!」五個字一個標點,還是感嘆號,看來時孑城情緒有點復雜。

憂傷?

他就怕是這種難以名狀的憂傷,這證明之前時孑城當真了。

左佑用周孟買的大桶純凈水洗了一遍熱水壺,燒了一壺水,給夏嵬到了一杯,放到他手邊兒。又去衛生間洗毛巾,端著溫水和毛巾出來,直接坐到夏嵬床邊兒。

夏嵬明知故問:「要給我擦臉嗎?」

他越明知故問的找話說,左佑越不想搭理他。覺得他特別煩人,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抓起他一只手用溫熱的毛巾擦著,每一根手指都擦的格外仔細,擦完一只手,心理也不太煩他了,又想說話,於是問:「侯岳找了人,會有影響嗎?」他有點無奈,侯岳的性子,他家里人都管不了,他嘟噥,「我說他不用管,他脾氣上來,特別執拗。」

夏嵬輕笑說:「嗯,看出來了,你的朋友性格跟你差不多。」

左佑覺得他有點不會看人,他怎么看都跟侯岳完全不像吧?他說:「我跟侯岳像,別逗了!」

夏嵬想起前段時間他們兩的誤會,頗有微詞的說:「你不執拗?認定我亂搞,就一巴掌拍死,解釋都不聽,恨不得我是十惡不赦的人。」

左佑頓時語塞,這他媽還真是他干出來的事兒,可是也不完全是他一個才導致的誤會,他沒好氣的辯解說:「眼見為實,這不是常人的判斷嗎?」他說著起身,上身越過夏嵬的腰腹去擦另一只手,那只手和胳膊動起來很容易牽動肩部的傷口。他小心翼翼,拿著毛巾輕輕擦了一遍,起身不打算再擦第二遍。

夏嵬看准時機,方便動彈的胳膊抬起後,斜著摟住左佑的腰。

左佑嚇的魂瞬間飛升,他慌亂中扔掉毛巾,兩手趕緊撐在夏嵬腰腹兩側,穩住被夏嵬帶的晃動的身體,他嚇的出來了汗,喊:「你瘋了!」

夏嵬飛快的在左佑鼻尖上啄了一口,頭往前伸出去一指長,再回,疼得他閉著眼吸涼氣「嘶嘶嘶~~~」

左佑心臟跳到嗓子眼兒,堵著嗓子說不出話,又驚又羞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