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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陽臉頰掛著兩朵紅暈,單手支著下巴誇她的下屬:「誒呦!看看我們部門的人,顏值高,工作能力強,任勞任怨,歌唱的我心都碎了。哎~~我要是再年輕十歲,我估摸我也會追左佑,這小子怎么對這些姑娘油鹽不進呢?」

李毅拿過來人的口吻說:「現在不都講究個青春痛嗎?說不定人家有喜歡的人,等唄~才二十出頭,多好的年紀,話說我等我的初戀……」

夏嵬只聽清了李毅叨叨的前半句,青春痛?左佑的竹馬是他的青春痛嗎?如果沒他夏嵬,左佑會不會等那個人?

他擋了張未明的酒,沒再喝,他感覺自己醉了太矯情,這會都把自己胡思亂想的淚流滿面了。

左佑拒絕了跟姑娘合唱,幾個情侶合唱歌曲過了又過,他才唱了一首《董小姐》。也許是歌詞正中他此時的心情,感情流露的太過明顯,原本活躍歡快的氣氛,此時被他給唱壓抑了。

除了第一桌礙於領導的面子,其余三個桌上醉了的人,失憶的人,會唱的都跟著左佑嚎了幾嗓子。

「我也是個復雜的動物,嘴上一句帶過,心里卻一直重復,董小姐……」左佑在心理把『董小姐』三個字換成了『夏先生』。

這兩天他對著夏嵬那張單人床,腦袋里一直在重復播放元旦那天的畫面,三個人碰面的每一個瞬間,他和孫陽天,孫陽天和夏嵬,夏嵬和他。

他想,他就是有病,才會這么斤斤計較。

可是,他又偏偏大方,大度不起來。

「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里沒有草原,這讓我感到絕望,董小姐……」

他想,如果『夏先生』是一匹野馬,他可能真的沒有草原去豢養『夏先生』這匹野馬,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絕望,只是有些慶幸他們才開始,還未到無法自拔。

夏嵬被這首歌給擊垮了,他覺得不在意的事情,似乎是左佑最在意的部分。大家上去唱歌,都會面對一眾人,只有他唱歌留了一個憂傷的背影給四桌的人。

他終於體會到心理塞滿鉛是什么感覺了。

夏嵬偏頭跟旁邊的李毅說:「幫我點一首《走歌人》讓左佑唱。」

李毅做了個ok的手勢,起身去點歌。

小宴會廳的舞美設備比不上侯岳的二四五,左佑唱完一首歌就夠了,起身要走,李毅喊住他說:「再來一首!」

底下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喊「再來一首!」女生一尖叫,氣氛特別像個小型演唱會。

有人在底下起哄:「轉過來唱!」

「回身!」

「拍不到臉!」

左佑從進了屋總算有了個笑臉,測了半邊臉回頭看幾米外的幾桌。把話筒遞到嘴邊說:「還有兩個麥,再來兩個男的!」他把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說,讓起身的姑娘又一臉不高興的坐了回去。

夏嵬聽過很多次左佑唱這首歌,豪邁磅礴,俠氣滿滿,嗓音帶著點滄桑味道,跟平時他不自覺散發出的氣質有些違和。

他不喜歡左佑唱第一首歌時不自覺的流露出來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都感覺很慌很怕,他知道左佑那個時候也不好受。

還是這種豪邁,灑脫的歌更適合左佑。

三個人唱一首歌,左佑不用唱整場,他出了二四五好像很少唱歌,要不是剛才很難受,他也不會唱《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