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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他如今也有一枕黃粱似的暗度陳倉。

周孟仰頭呼熱氣,一拍大腿扭頭跟何悠說:「哥們兒,染個蔥頭綠吧!」

左佑一下笑噴了,拍桌子叫好:「對,一頭韭菜茬,風一吹,浪打浪!!」他說完先看了一眼夏嵬,夏嵬之前在他面前唱過這句。

夏嵬低頭看著碗里涼著的菜笑,留給左佑一個忍笑的側臉。

何悠炸毛了,喊:「操了!是哥們兒一起染,蔥頭綠就蔥頭綠,反正我沒媳婦,左佑也沒有,來呀!誰怕誰!互相綠呀!」

左佑被何悠這話給嗆著了,沖著桌子下面一通「咳咳咳咳……」

周孟抿嘴看著夏嵬和左佑笑,突然想起來自己也得染,轉身踹了何悠一腳:「操,自己染,誰跟你互相傷害,找你一個單身狗跟你互相傷害去。」

何悠挺怵周孟,人高馬大一看就打不過,他伸手抓起左佑的手說:「佑呀,陪哥一起染蔥頭綠,咱是單身狗咱怕誰,反正也沒人綠咱們是吧!」

左佑快給菌湯鍋給嗆死了,吃了十多年辣椒沒被嗆死,被個清湯鍋給嗆死了,這樣死的也忒不值了,他甩開何悠的手說:「滾滾滾,放過蔥頭綠吧!你丫染個秋褲紅得了。」他說完伸筷子就要夾麻辣鍋里的肉片。

夏嵬趕緊夾住左佑的筷子,然後把自己盤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左佑白了一眼整盤的青菜,不買賬繼續撈肉片。

周孟瞪著眼問左佑:「啥玩意兒就秋褲紅?」

何悠也看著左佑,求知欲寫滿臉。

左佑吃了口麻辣牛肉片爽的直哼哼,哼哼完了說:「秋褲呀!紅秋褲呀!大姨大媽們秋冬必備品,現在流行那種紅秋褲洗的發白,邊緣破碎紅里透白的顏色,何悠你就染個秋褲紅。」

周孟按著桌邊一直樂,何悠抬手揉了一把自己頭發。

周孟笑完了說:「為啥不叫大姨紅?」

何悠接過話說:「你這個詞容易讓人家聯想到大姨媽紅。」

左佑「咕咚」一下咽了沒來得及嚼的肉。

周孟舉著筷子又要抽何悠,只有夏嵬跟沒事人一樣看著三個人鬧騰。

夏嵬把涼好的菜到在左佑盤子里說:「吃點菜,別只吃肉。」

左佑不服氣的說:「吃火鍋不就是要涮肉嗎?涮菜為什么不去吃麻辣燙?」

夏嵬:「……」

周孟:「真他媽有道理,無法反駁,您吃肉!」說著給左佑夾了一筷子肉。

何悠拆台說:「不對,每次吃麻辣燙也沒見你少吃肉。」

周孟沖何悠豎大拇指。

左佑理直氣壯的說:「麻辣燙又不給燙牛羊肉片。」

周孟看夏嵬一直阻止左佑吃辣,也說了句:「少吃辣,口腔潰瘍好了?明早小心菊花爆了。」

左佑:「咳咳咳咳……」他要寫遺書,叫救護車。

夏嵬給了周孟一個贊賞的眼神,把左佑盤子里的肉都夾走了。

左佑剛停止咳嗽,他和周孟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他擦著鼻涕看周孟,周孟也看他,響起來的是他們三個人的群語音,發語音的是侯岳。

周孟第一個接了,隨後左佑也接了。

侯岳語氣略顯急躁的問:「你們倆個在哪兒?」

周孟皺了下眉頭說:「在山海市,怎么了猴子?」

左佑心理「咯噔」一下,這個世界上能讓侯岳急躁的人只有一個,他舔了下嘴唇心情也沉了下去,催侯岳說:「發生什么事了?」

夏嵬和何悠都放下筷子聽他們倆跟侯岳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