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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岳一挑眉,不置可否。

夏嵬感覺不是很好,左佑避而不談,侯岳也閉口不言。明顯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只是他已經知道了。

左佑唱了七首歌,嗓子終於冒煙了,下來端起可樂一口干了,張嘴哈出來的氣兒都帶著嗓子的焦糊味兒。

詩悅文喝大了,起哄說:「你喝個可樂,整的跟像干了老白干一樣,別裝逼,過來,來!」

左佑這會兒不想看見夏嵬,索性坐到詩悅文旁邊兒,余光看見夏嵬臉跟著他轉,他其實不氣夏嵬,再說也氣不著夏嵬什么,但是又不想搭理這人。事事還不是因為這人而起?

詩悅文加上小二是二四五最會拼酒的人,倆人加起來,十分鍾不到,左佑就干了兩杯白的。

夏嵬掃了一眼左佑喝的酒,度數不高,索性就讓他喝,如果醉了能問出什么,他寧願左佑今晚喝醉。

開慶功會那晚,左佑就因為喝醉了,老醋橫飛的跟他鬧了一晚上。他其實挺享受那樣的左佑,如果放在正常情況下,以左佑傲嬌的小性格,應該打死也不會表現出來。

火鍋吃了四個小時,大伙才各自散去。其實也只有左佑和夏嵬走了,其他人醉的罪,累的累,都睡在了二四五。

侯岳半拖著小五要上樓,夏嵬也同樣摟著左佑要回家。

四個人兩個方向,走了幾步後侯岳突然回頭,沒頭沒腦的說:「他這幾年一直是自己。」

夏嵬停下,扭回頭看他,這話很容易明白,但是隱含的意思他卻不太明白。他看侯岳,侯岳也看他,表情很糾結,有點一言難盡的意思。

夏嵬為了讓他安心,說:「我知道,謝謝你這幾年……」

侯岳一揮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你們……別像我倆。」

小五半醉半醒,不樂意了,搬著侯岳的臉質問他:「我怎么了,我都被限制自由了,你還不滿意?」

侯岳拿開他的手握著說:「別鬧!」又看夏嵬,「要開我車嗎?」

夏嵬:「不用,我叫了車,已經來了。」他說完帶著左佑走了。

侯岳還站在原地,看見門打開又關上,有點擔心,小五又上來搬他的臉:「你怎么總看他,他不是,小佑的男朋友嗎?你想干什么?」

侯岳看著他醉紅的臉,咬牙蹦出倆字「干|你!」

夏嵬攬著左佑睡了一路,這次估計是跟朋友吃飯,左佑醉的毫無顧忌,一塌糊塗,帶著去哪都跟著走。

但是夏嵬開了門,攬著他要進屋,左佑突然發神經的不進屋,兩手撐著門框發酒瘋。

「我,要住猴,子家。」

夏嵬哭笑不得,昨晚孫陽天一家人來鬧,鄰居一直開著門聽牆角,今晚左佑再鬧,他猜明天他會被投訴。他哄騙左佑說:「是,猴子家,進屋你看看。」

左佑打了個酒嗝,晃著胳膊指著屋里,嫌棄說:「一股,妖孽味兒,不進!」說完轉身要走。

夏嵬愣了,什么妖孽味兒?左佑不會是為昨天的事兒耍酒瘋吧?

「你鼻子這么靈,就沒聞見老陳醋味兒。」夏嵬胳膊一夾提起人進屋,關門,他可不想站門口給鄰居參觀。

「陳醋,那得配酸菜……」

夏嵬笑的肩膀直抖,左佑掙開他還要往外走,兩手抓著門把往里面拽門,死活拽不開,上腳又踹。最後又被夾走,扔進卧室。

夏嵬把他外套脫掉,按在沙發上,問:「帖子寫的什么?」

左佑一聽帖子馬上火了,張口就罵:「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