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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夏嵬。

夏嵬卻機敏的捕捉到他的眼神,他每次聽見左佑喊「小遠哥」額頭青筋都是一跳,他想他早晚得被左佑喊得爆血管。

左佑「啊!」了一聲,心想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他不想問的很曖昧於是點頭說:「嗯,我畢業去了山海市上班。」

楊清遠疑惑的一皺眉,問:「以為你會留在津市,為什么要去山海市,津市不是更好嗎?」

左佑心想果真知道!楊清遠知道他在津市,可是為什么?他余光看見夏嵬一杯茶喝的慢條斯理,可是這樣的夏嵬他卻挺害怕,他笑笑說:「公司在津市,項目在山海市,其實在哪都無所謂。」

楊清遠沒在說這個話題,又問:「我媽說你不常回師大家屬院兒,一年到頭也不回來一次……」服務員端著四個熱菜上來,談話暫停。

殺豬菜館,當然要吃殺豬菜,熱乎乎的大骨棒,酸菜粉條燉排骨,外加兩個小炒。

左佑看了一眼差點沒出息的流出口水。

夏嵬抽了兩雙筷子,先遞了左佑一雙,又遞給楊清遠一雙。

「謝謝!」這是進餐館後楊清遠跟夏嵬說的第一句話,夏嵬對他的敵意不難看出。

左佑拿著筷子,等兩人先動手,他習慣了夏嵬的領導屬性,又在心理默認了楊清遠的「大哥哥,孩子王」的屬性,總之這兩人沒動筷,他是不可能先下筷子。

夏嵬扭頭看身後的桌上的小姑娘,問:「你吃飯了嗎?」

小姑娘終於不哭了,擠出一個惶恐的笑,說:「吃了,我能去上學了嗎?」

左佑轉頭為難的說:「你給你家人打電話了嗎?」

小姑娘點頭,一名服務員大姐走到小姑娘身邊兒說:「縣城小,都認識,這姑娘爸媽我們一趟街的,讓孩子上學去吧,我們門外有監控,不行調監控也行。」

夏嵬點了頭,小姑娘留下父母的電話走了。

左佑轉回身准備吃飯,結果米飯上放著一大塊排骨,餐盤里放了一根大棒骨。他低頭愣了一秒,果斷開吃,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夏嵬和楊清遠夾的。

楊清遠吃過午飯了,只是作陪。左佑餓慘了,一點不含糊的吃了三碗飯,也不顧及在暗戀對象面前的形象,更不用顧忌夏嵬。

夏嵬卻吃的不多,通體不舒暢,熱乎乎美味的殺豬菜都拯救不了他的胃。

楊清遠給左佑夾了一筷子山蘑菇,說:「前兩天回咱們學校看了看,高中部那棟教學樓,粉刷的像新樓,可是里面跟以前一樣,你記得二樓轉三樓,樓梯扶手嗎?」他連說帶比劃,很容易把左佑的注意力吸引走了。

夏嵬邊吃邊觀察左佑的表情,他忽然想到孫陽天去售樓處找他,他們三個第一次碰面的那次。左佑的情緒很明顯,不高興了誰都不給臉,轉身走了,接下來幾天都沒給過他好臉色。這就是年輕人,很少能藏得住心事,喜怒皆形於色。

如今他和左佑調換了角色,他卻不能甩臉子走人。

左佑捏著根大棒骨啃肉,一拍桌子說:「記得,有一次把我胳膊劃了道大口子,還縫了幾針。」

夏嵬沒好氣的說:「能耐的!」

左佑不敢明目張膽的懟他,於是從桌子底下踩了一腳夏嵬大幾千的皮鞋。

楊清遠似笑非笑:「嗯,就你能耐,明明劃傷胳膊,結果嚇的都不會走了,我大夏天背你去的醫務室。」

夏嵬夾菜的手一頓,抬眼皮看楊清遠,又掃了一眼左佑。

左佑不好意思了,他覺得楊清遠是故意這么說。他轉移話題問:「叔叔阿姨身體好嗎?」

楊清遠:「都不錯,前段時間非要去陪讀,人家初高中陪讀,他們可好,非得陪我一個讀研的,這不回來過元旦,給他們送回師大家屬院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