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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他們當時趕他走,說的每一個句話和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他到現在仍歷歷在目,無比清晰。

左佑心情陰郁,仿佛籠罩了整個車里的空間。

夏嵬後悔帶左佑去醫院,一個外在堅強的人,心理必有隱蔽的敏感點。他好像又辦錯了!

車子停好,左佑才發現到了夏嵬家所在的小區。

夏嵬推了他一下,左佑轉頭給了他一個笑。

「比哭還難看,下車,回家給你做好吃的。」

『回家』這個詞,讓左佑心理又軟又暖,他問:「有糖醋排骨嗎?」

夏嵬把鑰匙下車,鑰匙環在食指上轉兩圈:「那得看我姐家冰箱里有什么。」

「啊?」左佑趕緊蹦下車,夏嵬繞過車尾一把牽過他。

「去我姐家,偷點糧,我的冰箱空的。」

左佑又慫了,小聲問:「我回家等著,你自己去干偷偷摸摸的事兒不行嗎?咱倆都去目標太大,團伙作案抓住更嚴重……」

夏嵬聽他歪理邪說的瞎扯,樂了:「還知道貧嘴,看來還沒嚇傻。」他說著拿手背蹭了下左佑冰涼的臉。

左佑抽他沒抽到,嘁了一聲,說:「嚇傻了也是禍害你,你悠著點玩兒吧!」

夏嵬抿嘴笑:「哪敢嚇你,打我下狠手!真不知道心疼男朋友,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找男朋友就是用來練手的。」

左佑總算漏出了笑:「男朋友就是用來千錘百煉的,心呵護的那是女朋友,你是嗎?你是嗎?」

夏嵬被他噴的偏了偏頭:「我不是,你可勁兒錘煉,心情不好了還能加場。」

兩人一路貧著嘴到了樓下,左佑只顧著貧嘴,一看樓就不是夏嵬家那棟,夏嵬家那棟樓明顯都是小平米戶型,這棟樓怎么看都有豪的嫌疑。

左佑扯了夏嵬胳膊一下說:「用我上去?」

夏嵬挺喜歡左佑的慫樣,也不能天天犯倔,打人,偶爾慫一回,夏嵬感覺自己又能三米五,他不說話拽著人往樓里走。

六層電梯洋房,夏雨家住五樓,平層不到200平米,密碼鎖一開,夏嵬一把推開門。

左佑看見滿地狼藉,張著大嘴「呵!」了一聲,扭頭問夏嵬:「報警嗎?這是遭賊了吧?」簡直沒地兒下腳。

夏嵬見慣不怪的往里走,跟玩踩雷似的,踮腳躲著地板上的玩具和書,左佑站門口沒動,又問:「沒人嗎?」他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屋里竄出個人。

夏嵬輕車熟路,找個大購物袋子,把夏雨家冰箱里上好的食材裝了一大袋子,把整個冰箱翻的跟土匪過境一樣,雁過拔毛。

左佑看他那土匪樣兒,又稀奇又好笑,心理輕松了不少。指著一地的玩具和書說:「這都是爆米花小盆友的傑作?這是要毀天滅地呀!」小孩兒這種物種,簡直是神的傑作,笑起來燦爛你一臉,天使般的面孔,作起來簡直是一百個孫陽天也得自嘆不如。

夏嵬回手指著牆紙說:「他親爸是搞工程的,就他家牆上這壁紙都是可撕貼的,一平米壁紙趕上上好的地板了,爆米花幾個月就能讓她家重裝一次。」

左佑看他還要翻調料,覺得他真是拿自己親姐不當外人:「你行了,你都拿走,人家晚上回來怎么做飯。」

夏嵬看他那提心吊膽樣兒,好像他倆真做了什么壞事,他憋著壞逗人:「他家一周開火做飯的次數就跟咱倆打炮的次數一樣……」他特意沒說完,回頭給了左佑一個苦悶幽怨的眼神。

左佑轉頭瞪牆,不接話。他倆至今只打過一炮,說出去別人得以為他倆誰不行。

夏嵬拎著東西又掃著雷踮腳走出來,到左佑面前一停,順手攬著人接了個吻,完事舔了舔嘴說:「不對嗎?他家一周開火的次數為零,咱倆一周『開火』的次數也差不多吧?」

左佑心想以後他聽見「開火」這個詞,估計就能想歪,但是不能放棄爭辯,於是又開始強詞奪理:「怎么就是零,手動不算?你還用,用我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