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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踉蹌。

左佑甩開夏嵬回手指他喊:「還來!再打告你家暴!」

夏嵬也顧不得窩了一晚上的火,哭笑不得的看著左佑說;「那我是不是可以告你神虐待?」

左佑被他又打又按的氣著了,脫口就罵「去你大爺的」他打鬧有底線,不動真格,可是夏嵬明顯動氣了還下狠手。他這渾身散架子似的疼就是證明,還有大腿上那一巴掌。

媽的!都是慣的!

楊清遠,操!

想到楊清遠左佑剛躥起來的火滅了大半兒,他怎么就想不起什么時候喊過這人呢?

衣櫃門差點被左佑摔掉了,拿件衣服整的跟要拆房子一樣。

夏嵬去廚房做飯,特意多煎了幾片火腿,給左佑煎了兩顆糖心蛋,可是飯菜擺上桌,左佑穿著新換的整身衣服從卧室出來,羽絨服都穿好了。

一時間,夏嵬心理的火徹底壓不下去了。

他看著左佑旁若無人去鞋櫃取鞋穿鞋,又去返回沙發拿手機,然後徑直往門口走。

夏嵬一手按在餐桌上,一手揣在兜里,冷冷的說:「不許走,你今天哪都別想去……」

回答夏嵬的是一道摔門聲。

夏嵬按在餐桌上的手攥成拳,砸在桌面上「砰」的一聲,屋里回聲陣陣。

他站了一會兒,大步回卧室換衣服,倉促穿好衣服,抓起車鑰匙追了出去。冬天清晨的街邊人少車也少,夏嵬從小區跑出來,大致掃了一眼,就知道沒有他要找的人,於是又跑回停車場,去二四五。

在津市,左佑唯一落腳地也就只有二四五,這個人逢年過節都會待在那兒,一個有家都不能回的人,逢年過節與酒吧為伴。

夏嵬越想越偏,越想越覺得自己神經病晚期了。

車子往二四五開的時候,擦身而過一輛極其眼熟的車,夏嵬肯定那是熟人的車子。他急著找人也沒多想,車停在二四五門前沒熄火,他下車幾步進了店里,空無一人,晨起正在前後通氣,有服務生見他進來挺驚訝,夏嵬心里一沉,看這個服務生的表情就知道左佑沒回來。

「你好,打烊了,你是找,找左佑嗎?他沒來」

夏嵬說了句「謝謝!」轉身出門,撥通侯岳電話,電話秒接,接通不等就說話「人走了,夏總真牛,用完人就踹了,夠利索呀!您現在是前男友跑路了,現男友跑了……」

夏嵬聽的皺起眉頭,沒聽完掛斷,左佑回來應該只見了侯岳?

車!剛才那兩眼熟的車是藍圖的!

「喂,領導,什么指示?」

「你車左佑開著呢?」

「對!不是你昨天匆忙打電話讓他回津市,他開走了。」

「他到了,告訴我。」

夏嵬站在街邊,被冷風吹的打寒戰,心里沉的不行,又怕的厲害。

工作上他從來沒怕過,也許這份強勢果決都用在了工作上,感情上真是一點沒分到。

左佑生氣走了,他現在都淪落到怕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他不得不承認他夏嵬堂堂一男人,被一顆花生仁給降住了。

左佑一路開到唐城,如坐針氈,難受的無以復加,不是心情,是屁股。最後沒辦法只能先回唐城,車子停好,他趕緊下車解放自己的屁股。九點剛過,他回不去山海市,只能跟厲陽再請一天假。又給藍圖打電話,說車子多借一天。

假請完,又解決溫飽。一個人吃了兩人份的早餐,想起在夏嵬家聞到的早飯香味,委屈死了。

吃完飯一瘸一拐地回到家,趴在沙發上徹底不能動了。他看了夏嵬那個變態錄的他倆的視頻,就知道他倆作的有多凶。他又喝了酒根本不知道疼,夏嵬估計是被他那句「小遠哥」給刺激到了,恨不得玩死他拉到的架勢。

翻身的力氣都沒有,最後趴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