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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安撫的從耳朵親到嘴巴,舔了兩口推開他,突然急切的說:「哎呀!你行了!快起來,我還沒看見是個啥呢!起開!起開!」

剛上來的溫柔繾綣被這么一咋呼,又給喊沒了,夏嵬心想他怎么就找了這么個玩意兒?還以為能來一發壓壓驚呢!

左佑把鏈子拽出來,被鏈子上的戒指驚到了,捂了一下嘴,覺得有點傻逼趕緊放下手,把戒指攥進手心使勁兒攥緊,硌的手心生疼。

這感覺太夢幻!太不真實了!

他以為夏嵬送了他一個項鏈,最多帶個有意義的墜,結果鏈子上墜著的是戒指。

戒指!

左佑抿嘴看著自己攥緊的拳頭傻樂,手心生疼感覺已經感覺不到了,滿心滿肚子都是酸酸甜甜的氣泡在發酵。

他笑的像個傻子,痴痴顛顛的表情又像個瘋子。

笑夠了,又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哭了起來。

夏嵬原本就挺不好意思,這事兒做起來要夠浪漫,他這十多天幻想了n多個版本怎么送戒指,也幻想了左佑到後的n多鍾表情。

說好的以身相許呢?說好的欣喜若狂呢?

這……又哭又笑,傻傻呆呆,痴痴顛顛是怎么一回事?

抽紙巾,慌亂的抽了一大把,夏嵬摸不准左佑怎么了,姑且認為就是驚喜的後遺症。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好不容易擦干凈了,人卻沒有音了。

夏嵬忐忑的開口問:「怎么了?說句話行嗎?」

左佑咬著下唇抬頭看他,上下眼睫毛還掛著淚水,鼻頭被夏壯士擤鼻涕捏成了紅燈,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驚喜後遺症,倒是像欺凌弱小後遺症。

「哼哼……」左佑吸了兩下鼻子,拽起夏嵬的右手看了一眼撇回去,又拽起左手,看見無名指的戒指,心理又開始泛濫了。

夏嵬把手送他面前豎起來給他看,說:「一對兒,我設計的。」

左佑把他的那只從手心里拿出來,跟夏嵬的放在一起,兩只戒指一起被他按在指腹下摩挲,撫摸了好一會兒,眼睛一直盯著指腹下戒指,小聲問:「是生日禮物嗎?」

夏嵬「嗯」了一聲。

左佑這會兒突然貪心起來,問:「每年都有嗎?」

夏嵬笑了,抬手擦他的眼尾,說:「寶貝兒這東西一輩子一人也就能有一個,你還想年年都有,你是不是又欠拾了。」話里帶著威脅,奈何語氣都是慣熊孩子的味道。

左佑撇嘴說:「原本你過生日我還想送你一台洗碗機呢。」

洗碗機什么鬼?夏嵬哭笑不得,順著他聊:「為什么要送我洗碗機?」

「因為你家花生不喜歡洗碗,他男朋友只管做飯不洗碗,」他抬頭看夏嵬,「是不是挺慘?」

夏嵬心理快笑死了,點頭承認自己『慘不人道』。

左佑看他點頭,又說:「你這生日禮物太拉風了,一台洗碗機估計不行,要不我給津市和唐城的家一處買一台吧?」

夏嵬終於受不了,笑的渾身直顫,他倆真不適合正了八經的浪漫氣氛。他找了個毯子把人一卷,趁著太陽剛露了一半臉,抓緊時間把日出看了。

「又抗我!不愛你了啊!哎呀!要吐了!」

夏嵬盤腿面對東面飄窗坐著,把卷成筒的人往腿上一放,指著東方的海上說:「快看!」

被卷成筒的人不動了,定定的看著海天相接的方向。霧氣昭昭的海面,好像飄著一縷薄紗,天青色一抹帶過,濃墨淡的暈染開來。

大半個太陽籠罩在霧氣里,溫度遠遠不夠蒸發掉海面的水霧。朦朦朧朧的仿若半遮面似的,別有一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