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我看看有沒有傷到哪。」池騁說。
吳所畏不用脫也能感覺到,腰背上至少兩道血檁子,可在池騁逼視的目光下,他還是脫了,脫得只剩下一條小褲衩,正面朝著池騁,沒有明顯的疤痕,就膝蓋破了點兒皮。
池騁能讓他糊弄過去么?大手一拽拉到跟前兒,眼皮底下就是一道血印子,從脖梗子一直延伸到左扇骨上,腰上還有一條,斜著下去鑽到小褲衩里面。兩條血印子一撇一捺,正好湊成個「人」字。
喉嚨一堵,感覺這兩棍子就抽在自個的心口窩上。
吳所畏居然不怕死的笑了。
池騁語氣不善,「你還笑得出來?」
表情眉飛色舞,眼神顧盼風流。
「看你心疼,我特過癮。」
這話如一記悶錘子砸在了池騁頭上,暈暈眩眩的,想火都火不起來。
「那我再讓你過把癮吧。」池騁說。
吳所畏想躲沒來得及,下一秒鍾,粗糲的指腹就在原來的傷處重重碾磨兩下,疼得吳所畏嗷嗷叫喚。池騁特別配合的心疼了一把,然後繼續狠戳他的痛處,瞧著他呲牙咧嘴,連連求饒。
「看夠了么?」池騁問。
吳所畏趕緊點頭,「夠了夠了。」
這回是真過足了癮。
池騁輕笑兩聲,轉身給浴缸放水,吳所畏報復性地在他結實的屁股上狠擰了兩把。
坐進浴缸里,池騁才認真地朝吳所畏問,「疼么?」
吳所畏盤坐在他兩腿之間,背朝著他,悶悶地說了聲,「湊合。」
池騁濕滑的手臂將吳所畏圈入懷中,手里的泡沫全揉到了吳所畏的臉上。
「以後別這么干了知道么?」
吳所畏突然想起來,貌似這兩天還會有一次,於是干脆不吭聲了。
池騁厚實的手掌在吳所畏的光頭上輕輕滑動著,沉聲說道:「你為我做了什么,與我喜不喜歡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就是整天嗑瓜子曬太陽,屁事不干,我也照樣喜歡你。」
吳所畏故意問,「那我要是蒙你,騙你,誑你,耍你,你還喜歡我么?」
「那我就更喜歡你了。」池騁幽幽的。
吳所畏濃密黑亮的睫毛抖動兩下,「為什么?」
池騁獰笑一聲,「因為那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操你。」
吳所畏發狠地在池騁的腦袋上啃了兩口。
然後,四目相望,帶著對彼此濃烈的需求,將眼皮緩緩合上。池騁翻卷著吳所畏的舌頭,前幾日的空虛寂寥得到填充,心里瞬間滿滿當當的,身上的血都熱了。
吳所畏被池騁夾在腋下,每一寸皮膚都被悉心搓弄按摩著,舒服得將眼睛微微眯上,呼出來的氣息撩撥著池騁的胯下神經。
池騁把嘴貼到吳所畏耳邊,輕聲說道,「這幾天,我好想你的大屁股。」
哎……要是沒後面四個字,吳所畏該有多心動。
池騁欖住吳所畏的腰身,含撫住他的乳尖,溫柔地撥弄著。
吳所畏舒服得哼叫著,膝蓋在池騁的胯下亂蹭。
「想我沒?」池騁問。
吳所畏老實回道,「想了。」
池騁露出極有男人味兒的笑容,問,「都想哪了?」
「哪都想了。」
繼續問,「最想哪?」
吳所畏斜睨了池騁一眼,偏不說。
池騁讓吳所畏的這個眼神勾得魂都快沒了,一把將他按倒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