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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了。」許賢對身邊的人都很好,這是他的本能,他習慣對人好,「對了,最近很冷,一紹你早點回去休息比較好。」

許賢看身邊曲先森用帶著羊絨手套的手摸了摸鼻尖,還以為曲先森冷到了,便對剛從車里下來的於一紹說:「那我和靜憂先走了。」許賢今天一大早被曲先森從被窩里面挖出來,陪著曲先森來到公司,曲先森開會,許賢就在總裁室里面的卧室又休息了兩個小時,現在正是中午,准備回家簡單的做些菜,下午就窩在家里哪兒都不去了。

「好。」於一紹知趣的後退了一步,讓許賢兩人先走,「曲爺慢走。」於一紹說著,便見男人被曲爺送上車,然後兩人坐在後座後,豪車一引擎便離開了停車場。

於一紹笑的很苦澀,他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脖子,忽然也想要買一條圍巾,但是他卻不敢,他現在已經清楚自己被調走的原因,如果他還想在錦州好好活著,於一紹明白自己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於一紹太清楚曲爺對許賢的占有欲有多恐怖,他覬覦著一個凶殘國王的寶物,還能好好站在這兒,想來可能是他還有什么價值。

真可惜吶……

於一紹覺得可惜,他現在正漸漸的從曲爺的『右手』這個位置被趕下來,所以連刺殺國王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可惜。

忽然,於一紹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上面的來電提醒,發現是鄭柯那個神經病,頓時不想接,鄭柯處理著曲爺灰色乃至黑色地帶的事物,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他也永遠不想和這種危險的家伙打交道。

可是很快,那個被於一紹認定為危險的家伙結束了電話,直接給他發了條短信,上面寫道:

【現在上樓,五分鍾內我要看見你。】

於一紹『嘖』了一聲,但是一想到對方那張冷著的臉和那給他陰氣沉沉甚至周圍空氣都凝固著血腥味的感覺,一下子又不敢怠慢了,頭疼無比的快步去乘坐電梯。

另一邊,許賢和曲先森的車緩緩駛出了大廈,大廈在這個城市的中心顯得格外突出,當初建造的時候都是請的國外的設計師專門設計,格局大氣無比,光是設計圖據說買下來都花了一大筆錢。

雖說曲先森天生就是個起點不知道比別人高了多少倍的人,可是每每看見曲先森站在大廈的頂樓看落地窗外時的模樣,許賢總是說不出的為曲先森感到高興自豪。

車窗上很快覆蓋上了一層薄霜,許老師拉著曲先森脫掉手套後骨節分明的漂亮指尖在車窗上寫字。

薄霧被手指的溫度融化,露出一道道透明的痕跡,許老師看著自己寫出的『曲』字,莫名又臉紅了紅,在『曲』字的出頭的兩豎上畫著小花,再給其添上手、腳和眼睛嘴巴,沒幾筆,就畫出了個可愛的古怪娃娃欲蓋彌彰。

許老師還瞄了一眼曲靜憂,發現自家曲先森沒有偷看,便又在曲先森的手心里寫字,然後詢問曲先森道:「靜憂,猜猜剛剛寫的是什么?」

曲爺淡金色的睫毛簡直要翹到許兔嘰的心里去,隨後曲爺拉開了黑色的圍巾,隨意搭在肩上,笑的格外蘇,說:「老師寫是什么學生不知道呢……」

許賢一愣,微微顰眉:「很簡單啊,真的不知道?」許賢在曲爺那手心寫了一個『久』字,「我不信。」

「真的。」曲先森簡單的一攬就將許兔嘰抱了過來,側坐在自己腿上,說,「老師要懲罰我嗎?」

許兔嘰穿的厚,被曲先森這么抱著,倒是有些動彈困難,隨即捏了捏曲先森的臉頰,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