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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怎么感覺小城對曲先生格外關注。」

少年緩緩眨了眨眼,並不接話,老人卻也不生氣,反倒點點頭,說:「哎,既然知道他在,不管怎么說我們也應該要上去探望的,畢竟發生了這種事情。」

「只是……」舒老爺子忽然定定的看著少年,目光帶著利劍,少年依然沉穩的不動聲色的受著,「以後如果想干什么,直說就好,你我之間,不需要這么迂回的暗示,雖然我很欣賞。」

少年點點頭,跟著老人慢慢的走到電梯上,到了六樓毫不意外的被攔了下來,舒老爺子和那保鏢說話,少年只是看著,不時接受一下老人審視的目光最後看著保鏢匆匆去傳話。

等到十分鍾後見到正在重新上葯的曲靜憂和急急忙忙把帽子又帶回那光溜溜腦袋上的男人時,舒城更是安靜的站在一旁,除了禮貌的叫人,便安靜的站在一旁,好似這場會見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曲靜憂完全有理由不見任何人的,可是曲先森卻答應了,明明是他自己不允許自家許兔嘰和那幾個上輩子占有了許賢的小孩見面,現在卻又反復無常了起來。

曲爺主動為許老師介紹說:「老師,你見過的,在舒老的生日宴還有蛋糕店,有印象嗎?」

許老師此刻反而有些尷尬,為自己現在這副光禿禿的戴了帽子肯定難看爆了的形象,也為當初和少年在蛋糕店被其直接指出是同性戀的事情。

當初許兔嘰裝的淡定,可是被這么一個冷淡的少年直接指出,到底還是會讓許賢覺得不好意思。

於是許賢只是對少年笑著點點頭後就拉著帽子遮住耳尖。

做的人無意,看的人有心。

曲靜憂握著輪椅扶手的手稍稍用力了些,面上卻是絲毫不顯,只對男人說:「老師,我和舒老有話說,你不然和那孩子先出去一會兒,喝點熱茶,等會兒我還要帶去你做ct。」

許賢不是曲先森的對手,自然是聽不出戀人這平常的話中究竟有何奇怪之處,『哦』了一聲便和少年一前一後出了病房,再輕輕把門關上。

「舒城是嗎?」許老師對待學生,哦,即便不是自己的學生,也是滿腔的為人師表的喜愛,「要喝什么?那邊有,我去買。」

許兔嘰必須忘記自己現在光禿禿這個事實。

因為許兔嘰也就只敢在曲先森面前那么光禿禿的把腦袋亮給曲先森看,曲先森也會笑,卻會笑著說『好可愛』然後在上面留下兩個么么噠。

其他人的話,許兔嘰就比較在意了。

奈何少年一直不說話,眸色冷淡的看著他,視線盯著他的帽子,在上面轉了一圈,徑直先去走到休息室拿了一杯加糖加奶蓋的咖啡,自己則喝的白開水。

許賢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接過,心里卻默默的想自己果然還是不擅長和這種類型的少年接觸。

許老師和少年排排坐在休息室里,都沒有說話,直到少年不知道為什么抽出一張紙遞給他又指了指他的唇,許賢才慢半拍的去碰了碰自己的嘴角,發現奶蓋居然黏了一圈在嘴唇上,頓時轉過頭去,臉都發燙的急忙將那一圈『白胡子』擦掉。

等確定不會再在小孩子面前出糗了後,許賢才鎮定下來,尋找話題和少年說話。

盡管少年一般都不會回答,但是許賢還是簡單的說著一些有趣的小事,來讓他們之間不那么無聊沉默。比如他養過的那只叫做『小寶』的鸚鵡,比如現在粘人的不行的小鵝,再比如自己從電台聽來的寓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