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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樣的話……姜糜想自己還不如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讓自己這個人可以不那么被遺忘在一邊,說不定還會被那個溫柔的男人記在記憶的某個角落,真是……光是這么一想,姜糜就覺得自己興奮的快要勃起了。

說起來,和那個男人做愛的話,是什么滋味呢?

看起來就像個溫和的食草動物,非常適合被隨意擺弄的樣子呢。

會被輕輕一推就倒在床上吧,翹起的臀部也軟乎乎的被一捏,就從指縫鼓出來吧。

男人的後面會是什么顏色呢?

可能是深紅色,也可能被保養的還是粉色,里面濕潤敏感,緊的就像處子,可即便是這樣,姜糜也不覺得自己會心軟,第一次總是要見紅才好。

他進入的時候不會給男人半分喘息的機會,要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肩,操到最深處去,頂的男人那雙總是寫字很漂亮的手猛的抓緊床單,顫抖著說『不要這樣』……

然後用那雙黑的純粹的眼看他,就像看曲爺那樣看他。

倏地,姜糜的臆想被門外的腳步聲還有輪椅駛過光滑地板上的聲音打斷。

輪椅在地板上滾動的速度很平緩,腳步聲卻分得出輕重來,他原本被打斷的不滿也不會表現在臉上,只是從窗邊的椅子上站起來,走去開門。

他清楚的知道來的人是誰,因此開門後見到了,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

視線也如常的並不會看任何人的臉或者眼睛,這是習慣,只有在暗處的時候,姜糜才會肆意的打量別人。

就如同平常的每一次那樣,沒人會把視線留給他,可是他卻需要把空間留給曲爺和男人。

「出去吧。」曲爺聲音淡淡的,根本沒有看姜糜,但是姜糜知道他該隨著一同而來的保鏢們都出去。

「是。」訓練有素的保鏢們低頭出去,姜糜則是沒有說話,跟在保鏢們的後面,親自將門關上,一邊關上,姜糜的眼睛可以看見曲爺拄著花紋美的拐杖站起來,手攬著男人的肩,最後順著身體的曲線滑到腰際。

『咔嚓』一聲,門徹底關上了,姜糜站在門口,半天沒有動,等到那些他並不熟悉的保鏢看向他,姜糜才緩慢的離開門口,靠在牆壁上。

許賢見曲靜憂忽的回頭看門口,問:「怎么了嗎?」

曲先森搖頭,吻了吻男人的額頭,說:「沒什么。」曲先森淺笑的模樣十分優雅無害,「怎么辦,他好像睡著了,是等他醒來還是過幾天再來?」

曲先森輕易的轉換的話題,許兔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孩和他一樣剃了個光頭的可憐模樣,抿著唇,半天說道:「等等吧……」

「好。」曲先森聲音依舊低沉好聽,像是用最好的樂器彈出的樂章。

許賢問過曲先森關於這個男孩的事情,現在姚生似乎已經沒有親人了,疼愛他的爺爺去世後,私生子叔叔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所以,和孤兒沒有什么兩樣。

如此一來,別說男孩的家人來討回公道,就是來照看,都是不可能。

許賢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曲先森則坐回了輪椅,說實話,許賢也覺得的他帶著曲先森來看望男孩有些許諷刺的意味,明明他和曲先森是造成這些的凶手,可是這里面卻早已經分不清誰對誰錯了……

許老師不適合這種復雜的人性推理,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過來看看,大概真的是會一直惦記著這個男孩的,哪怕這個孩子真的想曲先森說的那樣表里不一,那也沒有辦法,他就是這樣的人……

再說,懲罰已經夠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