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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寧知然了?完了,這次完了,推哪一邊呢。

拒絕黎天戈?他還不把自己給吃了?無謂的糾纏,這沒意思。

那么能對不起的,就只有凝滯額了。

向晚忐忑了一會兒,還是撥通了寧知然的電話。

「那個,寧知然,你在干什么呢?」「你找我有事?什么事直接說吧。

」呀!寧知然是算命的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實也不是寧知然學過占卜,只是這是向晚第一次打電話給他,而且上來就說了一句非常無關緊要的話,這顯然她是有什么事難以啟齒。

「那個,寧知然,我明天晚上有事,不能陪你去了。

」「嗯,好。

」他盡量平靜,失落還是有的,自己好不容易開口一次,怎么就被放鴿子了呢?夜生活習慣了,突然變的正常的作息時間,向晚還真的有些不習慣,吃不消了。

好不容易挨到周六,她當然是選擇睡死過去了。

是之前上了明天下午四點的鬧鍾,而且還不是一個鬧鍾,她上班的這一周,買了五個鬧鍾給自己,幾乎是每天下班都去超市買個鬧鍾,一個鬧鍾的威力實在是叫不醒她,一切准備就緒她才去醉生夢死。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睡的很久的,日上中天的時候她就醒了,然後強行閉著眼睛,等待鬧鍾響起。

她嘗試了幾次,可這醒了就是醒了,干脆就起床。

推開窗戶,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夏日的風輕柔,微醺,又帶著些許的燥熱。

打掃房間這回事,好像她已經快要忘記了,這房子是她請鍾點工打掃的,差不多是一周一次。

現在自己睡醒了,這家也實在是看不下去,向晚就做了一個自己都驚訝的決定,大三房間。

吸塵器嗡嗡的響,從房間到客廳,向晚彎著腰,只打掃了一半就覺得渾身酸疼了,洗塵都這么累了,更別說是擦地板了。

算了算了,自己不要和鍾點工搶工作了。

無奈之下還是打了家政電話。

五點剛過,向晚就穿好衣服出門,黎天戈的公寓離這里很遠,要是不早點出門,准會遲到,黎天戈現在正好抓到自己的小辮子呢,落人口實總是不好。

由於是酒會,向晚穿的就正式一點。

黑色的低xiōng吊帶晚裝頭發挽在腦後,凌亂中井然有序,小巧的皮包跨在手臂上。

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這件衣服再適合不過,素白的脖子,纖細的手臂,足上有一雙九厘米的高跟鞋,更顯得她雙腿修長。

到達黎天戈那棟公寓的時候剛好六點整,電梯咚的一聲打開。

向晚在玄關處脫了鞋,剛想去穿自己前面的那雙拖鞋,猛然才想起,這是黎天戈的地方,於是光腳走進去。

第七章曖昧酒會落地窗光潔的一塵不染,明凈的、清亮的,你卻看不清外面的夜色,當屋子里的光明大於外面的黑暗的時候,眼前一片,就是茫然。

向晚走了幾步,坐在沙發上,這里一層不變,黎天戈是那種井然有序的人,這公寓就算是幾年都不來,也會是老樣子,何況這連一個月都不到呢。

黎天戈這算是念舊嗎?她正想著,黎天戈就從房間里走出來,簡約大方的西裝款式,頭發梳的一絲不亂,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味,這個男人是很好看的,典型的那種古典美男子,鼻梁高挺嘴chún飽滿。

他身上的西裝應該是價值不菲,手工訂做的,袖口的扣子閃閃發亮,合身剪裁襯托出他的好身材。

這男人果然衣冠禽獸。

黎天戈見了她,不由得皺眉,「沒看見門口的拖鞋嗎?你怎么光著腳進來了?」向晚愣了好半天,黎天戈是不是吃錯葯了?她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因為她穿了一雙拖鞋進來,被他大罵了一頓,這才一個月,怎么轉變了?「你看著我干什么?」「沒,沒什么。

」向晚慢吞吞的去穿上拖鞋,剛准備回去,黎天戈就走過來,在玄關處換鞋,「我們走吧。

」無奈向晚又換下拖鞋,這個人,既然都要走了,還讓她換拖鞋?是看她太悠閑了是不是。

雙m標志的黑色汽車,寬敞舒適,據說就連著車座上的皮,都很稀有珍貴,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

黎天戈這要是在舊社會,准保是批斗的對象。

脖頸間忽然涼涼的,向晚嚇了一跳,她方才就像想著黎天戈回到舊社會的場景呢,絲毫沒發覺黎天戈的舉動。

「別動。

」黎天戈有些不悅,鉗制住向晚的肩膀,繼續給她戴項鏈。

璀璨的鑽石,周圍藍寶石眾星拱月一般擁簇著,星星點點的鑽石鑲嵌在項鏈上,簡約的設計,又不失華貴。

向晚的脖子纖細,本來空盪盪的,這會兒搭配的這條項鏈,無論是和她的膚色,還是這件晚裝,都協調極了。

黎天戈盯著瞧了一會兒,然後悠閑的甚至有些慵懶的依靠在車座上,「這是你今晚的報酬。

今天是十五號了。

」向晚明白過來,原來她已經不做妓女了,可是還是要陪他上床,她從眾多男人的玩物,徹底的變成他的玩物。

其實,自己不是一直都是他的玩物么,他高興了,自己就好過一些,若是不高興了,那么作踐自己,折磨自己,都是平常不過的了。

向晚沒有推辭,淡淡的一笑,「謝謝。

」酒會舉行的地方坐落在這座城市最華麗的酒店,無論是排場還是要請的嘉賓,都能看出,這場酒會的主辦者,是有一定身份的人物。

向晚挽著黎天戈的手臂,高跟鞋有節奏的敲響著大理石。

「黎總,歡迎啊,百忙之中還能來參加,真是讓我們倍感榮幸。

」門口的接待人員,客氣的說著。

黎天戈微笑道:「議員好不容易回國,我怎么也得來見見不是。

」「黎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黑色燕尾服,jīng致的領結,發絲飛揚,張揚卻不凌亂,他的chún邊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優質的皮鞋,一聲一聲的叩響地面,緩緩的走過來。

向晚不由得一愣,這個人她認得,是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