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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除去人品之類的,以平常心去看待,黎天戈也是難得一見的帥哥了。

可是向晚是個閱男人無數的女人,所以她對黎天戈的印象一直都是,丑惡的男人。

何為丑惡?就是一個很丑,又讓人惡心的男人!黎天戈舀了一勺jī湯,嘗了一下,味道剛剛好,關掉天然氣,將砂鍋里的jī湯倒在一個湯碗里。

佣人見狀趕緊過來為他解下圍裙,黎天戈端著jī湯,緩緩上樓。

他敲了敲門,也沒等里面的人應允,就直接進去。

他一進來護士就知趣的走了。

向晚見是他,不由得皺眉,冷言道:「既然不請自進,那你還敲門干什么?裝樣子?」黎天戈只是笑,然後坐在她的床邊。

自從昨天見了向晚流血不止的樣子,他就決定,無論如何都遷就她,所以她再怎么對自己,他都一笑而過。

黎天戈將湯碗放在床頭的櫃子上,然後盛了一碗湯,用勺子輕輕地撇了撇湯面上的油花,放在自己的chún邊吹了吹,然後才遞到向晚的嘴邊。

向晚皺了皺眉,厭惡地扭過頭去。

「別任性,再怎么恨我,身體還是你自己的,不趕快的好起來,怎么跟我斗智斗勇啊!向晚,別傻。

」他這番話,有些激將法的意味,手法老套,向晚偏偏就還受用了,張開嘴喝了一口jī湯。

「好喝嗎?」「好喝難喝都和你沒關系!」「怎么就沒關系了?我親自煮的。

」向晚橫他一眼:「騙誰啊!這高湯估計是熬了幾天的!你還有時間熬幾天的jī湯?」黎天戈搖頭嘆氣道:「向晚,生活常識,超市里有賣一種叫濃湯寶的東西。

」向晚瞪著他,冷哼一聲,奪過他手里的湯碗,仰起頭就喝,舌頭燙的發麻。

「你也不怕燙人!慢點喝!」他急忙地出聲制止。

向晚將湯碗還給他,「我喝完了,你可以出去了!」黎天戈將碗放下,不但沒走,反而和她一起依靠在床頭上,「我陪你說會兒話吧,要不你一個人會悶的。

」向晚忽然發現,這個變態的男人變了,他突然的轉變,讓向晚一頭霧水。

她不禁問道:「黎天戈,你腦殘了?」黎天戈楞了一下,隨即又對她微笑。

向晚更加的狐疑,他幾乎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向晚忍不住又問:「黎天戈,你是誰?」黎天戈哭笑不得,「你說我是誰?我的名字你叫的不是很響亮么!」「黎天戈是什么人,他的眼睛長在頭頂上,他一向是看不起人的,又怎么會是你這樣的嬉皮笑臉?」「向晚,我可以為了你改變,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除非我腦殘!」「那么還是讓我腦殘好了,你好好休息。

」黎天戈在她的chún上吻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向浴室。

主卧的浴室設計的別出心裁,完全的玻璃制成,所以黎天戈在里面洗澡,向晚不但能聽到聲音,還能看得到畫面,簡直就是現場直播。

「黎天戈!你去別的地方洗澡!」bào露狂,絕對的bào露狂,身材好也不需要你這樣顯擺!第二十三章洗澡為什么要穿衣服?海邊的風,帶著特殊的海水的味道,咸咸的,有點類似眼淚的氣息。

風從窗戶guàn進來,吹而不寒。

白色的窗簾,被風緩緩地揚起,鼓鼓的,然後又平靜。

她朝外眺望,視線的角度卻只能看見海岸線。

向晚看了看四周,完全陌生的環境,明明已經是冬天,為什么這里還如同春夏一樣?這里肯定不是k市,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站起身,單腳跳著准備去窗口看看外面的世界,剛跳了幾步,誰想地毯鋪的厚厚的也是一種累贅。

「啊!」向晚慘叫一聲。

黎天戈這邊正洗到一半,突然聽見向晚的叫聲,連忙從浴室里沖出來。

看見向晚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

她整個人趴在地上,可謂五體投地,那只打著石膏的腿放平了,另一只腿翹著,兩只手正支撐著身體,企圖站起來。

向晚窘迫極了,要是美美地摔一跤也就罷了,偏偏這姿勢跟狗吃屎一樣。

「疼嗎?」黎天戈將她抱在懷里,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竟也柔情似水。

黎天戈的這眼神,若是在一般的女人面前,那早就大功告成了,准保能俘虜了那個女人,可是向晚偏偏就是個例外。

她皺眉看他,一字一頓道:「你覺得呢?」他心疼地打量著她,「怎么這么不小心啊,肯定很疼。

」向晚柳眉倒豎,「廢話!你摔一下試試看!」黎天戈不由得笑了,她還肯和自己生氣吵嘴,這樣總好過她冷漠不語。

黎天戈將她抱起,走到窗子外面的露台上。

然後又將她放下,讓她依靠著自己站著。

「喜歡這里嗎?」他從後面環抱著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

向晚覺得癢癢的,在他的懷里動了動。

「別亂動!」他忽然厲聲制止。

向晚本來還想反駁一番,可是她忽然感覺到,正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著自己的下體。

她不禁皺眉,這樣就有反應了?她想了一下,扭頭看了看黎天戈,忽然驚呼道:「你為什么不穿衣服?!」「我在洗澡。

」他老實回答,他確實在洗澡,聽到她的叫聲就沖出來了,哪來得及穿衣服。

「洗澡就可以不穿衣服了?」他忽然覺得好笑,「洗澡為什么要穿衣服?」「你!」向晚瞪著他,旋即嘆了一聲,「你喜歡怎么樣隨便你!你願意被人民群眾看,就裸著,反正跟我沒關系!」「放心,這里只有我們兩個。

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他們也不敢看的。

」他輕聲地笑道。

黎天戈的身上還有未干的水漬,向晚被他抱著,輕薄如絲的睡衣,吸了水分,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向晚清了清喉嚨,打破這寧靜,「這是什么地方?」「我們的家,你會喜歡這里的。

」他低頭,慢慢地吻著她的臉頰,吻著她的脖子,將吻落在她的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