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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答應了這次聽您的安排,絕對不會魯莽行事。可是要是不現在說定,萬一席道友不告而別怎么辦?」

因為都是劍修,對手難尋。柯九思自從第一次敗給席雲霆之後,就跟他較上了勁。他甚至有段時間,就住到重玄派最近的城市當中,隔三差五的就跑上門切磋。偏偏柯九思是屢戰屢敗,鍥而不舍,煩不勝煩。逼的席雲霆為了躲開他,干脆出門歷練。之後倆人倒是偶然遇見過,他仍舊是二話不說拔劍就上。惹得席雲霆見到他就皺眉,渾身放冷氣。

席雲霆淡聲說:「柯道友大可不必如此心急,予近期不會離開靖國。此事押後再說,上人此來是為都城地陷一事,豈可耽誤正事。」

柯九思興奮的說:「這么說,你是答應與我一戰了?反正都城一時半會出不了事,不如我們先來一把。」

席雲霆冷冷的瞥了柯九思一眼,對他打的主意一眼就看透。對方確實是比他先進入元嬰期,領先了一個大境界。俗話說劍修同境界內無敵也確實是亘古的真理,然而閉關前席雲霆的頓悟,可不光是讓他晉升了一個小境界,而是徹底的改變了他的戰斗方式。

柯九思這么迫不及待的送上門充當陪練,席雲霆索性成全他:「既然柯道友性急,予願意奉陪。」

三水上人擼胡子的手頓了頓,這氣勢騰騰的樣子,不僅不占下風,反而隱隱要壓他這徒弟一頭的意思。三水上人沒吭聲,這蠢徒弟最近急躁的樣子是該讓人打擊打擊,就是不知道席雲霆能不能勝任了。

這變化發展的太快,剛才還氣氛和諧的互相問候,現在就要互相拔劍相向。沈永河心焦道:「二位、二位……這個,莫傷了和氣,還是不要打了吧?」

三水上人呵呵一笑:「沈國主不必憂心,兩個小輩只是切磋交流。」沈永河嘴角抽了抽,他倒不是怕人切磋,而是擔心脆弱的都城地下結構再遭到破壞。見他面有難色,三水上人想了一下到:「既然國主實在擔心,不如讓席賢侄和九思二人不准動用法術,只憑劍法以及身法來比試。」

沈永河苦笑一下,站起身沖著三水上人一禮:「還請上人一旁護法,得余波到王宮之外。」

三水上人撫了一把胡子,對著沈永河說:「國主放心,老夫不會讓都城有所損失。」以他合體期修仙者的修為,自然是有說這個話的底氣。

柯九思畢竟是元嬰期了,而席雲霆卻還是金丹期。三水上人這么要求,對席雲霆來說倒是降低了難度。即使如此,元嬰期修為的柯九思也自認為可以穩壓一籌。高對方一個大境界,勝之不武之類的全不在他的思考之內。再不從席雲霆手上勝一場,他都要成心魔了。柯九思沒有提出異議,倆人就先後站起身,向著外邊走去。

席雲霆走過的時候,陳瀟沒忍住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大哥。」席雲霆一頓,轉身對他說:「一會瀟弟離得遠些,不要被波及。」

陳瀟擔憂的雙眼看著他:「勝算如何?」

席雲霆揚了下唇角,忍住在大庭廣眾下親近瀟弟的沖動,只克制的碰了碰他的肩膀:「放心,柯九思勝不過我。」

柯九思早一步出去,沒有看見這一幕。倒是三水上人差點把胡子拽下來兩根,他詫異的看了看陳瀟。還是頭一回見到性子有點冷,跟人話不多的席賢侄跟人有這樣親和的態度。光從兩個人站的距離,都透著一股不尋常。

他沒忍住問沈永河:「這個……小輩,跟席賢侄是什么關系?」

沈永河見他問起,這才介紹道:「這位就是率先發現地陷危機,挽救了城區百姓的風水師陳瀟。五月成年禮時,是席小友做的主禮。」

三水眉毛一下揚高,頗為驚奇地出聲:「哦?」

他們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陳瀟這會兒太關心席雲霆那邊的情況,就沒有借故上前攀談,而是直接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