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她做出了回答。
「抱歉,現在是大將回家的時間了,女孩子是不會在這種天色將晚的時候受到陌生男士的邀請而置回家的時間於不顧的。」
「?葯研哥?」
桃園奈奈子轉過頭去,看見的就是和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的少年穿著白大褂,鼻梁上架著一副平光的眼鏡,正雙手插在兜里走過來。
葯研藤四郎應了一聲,一把將桃園奈奈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凝視著里包恩。
作為戰場上走下來的凶刃,他完全可以感覺到,面前這個看起來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的存在上,究竟是沾染了多少的血腥氣和殺意,仔細嗅嗅的話還可以察覺到沒有散盡的又或者說,是因為經年累月的接觸而已經深入骨髓無法洗去的硝煙的氣味。
該說……不愧是短刀的偵察嗎?
「您想要和大將商量什么呢?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葯研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鏡片上有一閃而過的寒光,看著很有幾分電視劇里面反派的意味。
里包恩並沒有因為他少年的外表而對他有所輕視。
一來,在黑手黨中,年齡從來不是衡量強弱的標准。暫且不說他們這些因為受到了詛咒而不得不維持著嬰兒外表的阿爾克巴雷諾,光是看看現在彭格列十代目的雷守,以及作為基里內奧羅家族的首領的尤尼的年齡,大概都可以多少的明白些什么。
在黑手黨里面,可從來都沒有「孩子」的概念。
二來,這么近的距離之下,里包恩也可以清楚地發現縈繞在這個相貌俊秀、看起來四肢纖弱的少年身上那揮之不去的鐵與火的氣味。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寒光閃閃的刀,稍有不慎就會被劃傷。
兩個人相互注視著對方,氣氛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箭拔弩張起來。
列恩輕巧的翹了翹尾巴,爬到了里包恩的手上,隨時都可以化作用於攻擊的武器。
而葯研的手也已經放到了自己的腰上,別在那里的本體只需一瞬就都可以出鞘。
被葯研攔在身後護住的桃園奈奈子還不大能察覺到前面的緊張氛圍,但是站在一旁的白蘭卻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他笑了一下,加重了壓制田綱吉的力道。
「嘶」
綱吉被突然的壓了一下,整個人都發出了小聲的驚呼。
「你干什么啊白蘭!」
不過這個小插曲也打斷了里包恩和葯研之間針尖對麥芒的情形。
葯研嘆了口氣。
「失禮了。」
話是這么說,但是他的手並沒有從自己腰上的本體上放下來。
「但是很抱歉,如果不能證明你們對大將是沒有惡意、並且在不知道你們來尋找大將的目的之前,請恕我沒有辦法與你們和平的共處。」
「大將的安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桃園奈奈子從身後拉住了葯研的手。
「葯研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沒有那么容易被騙。」
「別鬧。」
葯研輕描淡寫的道。
「在我們這里你永遠都是個小姑娘。」
桃園奈奈子想到了他的鍛造時間,不吭聲了。
活、活得久了不起啊!
挺了不起的:)
對方已經率先的挑明了,里包恩也就選擇性的無視了自己弟子的蠢樣,和面前看似稚嫩實際上並不好惹的少年攀談了起來。
「我們的方式也有些過激了。實際上,對於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想問清楚關於白蘭的事情。」
「白蘭先生?」
葯研愣了一下,視線飄向了一旁面上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的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