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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一下。

髭切咧了咧唇角,揉亂了小姑娘的頭發。看著對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髭切的心頭就不由得一陣暗爽。

事實證明,髭切不愧是源氏的佩刀,至少光源氏的那一手他真的是無師自通的玩的非常溜。看著桃園奈奈子一天一天的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盤踞在髭切心底的、對於上一任審神者的憤恨開始逐漸被另一種其他的、黑色的情緒所占領和代替。

髭切一度以為自己可以就這么把這種心思按下去,若即若離的游盪在桃園奈奈子的身側,可是往往現實中上演的打臉橋段要比話本里的更為,至少髭切從來都沒有料到,原本應該是會永遠的留在本丸里面陪伴著他們的審神者會開始和外界有了不可割舍的聯系。

看著那人似乎與他們漸行漸遠,髭切不動聲色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他怎么回允許……自己的東西,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從手中溜走呢?

那只羽翼華美鳴聲清脆的鳥兒是他們最早發現的,是一直以來都在他們進行打造好的鳥籠之中養著的小家伙。

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給過那只鳥兒除了留在身邊之外,其他的任何一種可能的選擇。

別的付喪神怎么想的髭切不知道,反正他是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設想過從此以後生活之中再也沒有了桃園奈奈子的可能。

那樣的話,種在庭院里面的山茶花要給誰看?掛在那一棵巨大的萬年櫻上的心願又是為誰而書寫?日日夜夜的遏制住自己心底那橫伸的爪牙的克制又是為了誰而隱忍?

髭切不由的惡向膽邊生,想著反正她遲早也是要拍拍翅膀離去的,那么不若就這樣折斷了鳥兒的雙翼,將其一直束縛在自己的身邊豈不是更好?

……這大概就是當桃園奈奈子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視野受限的原因。

眼睛上面應該是蒙了黑色的布條又或者是絲綢,看來把她敲暈了弄到這里來的人沒有打算傷害她,就連限制視野這種事情都舍不得用粗糲的布去勒住她的皮膚。

四肢的行動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受到限制,桃園奈奈子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嘗試著動了動手腕。

的確是沒有被限制沒有錯。

但是,她只不過是剛剛動了動,立刻就有溫熱的皮膚貼了過來。

骨節分明的大手將桃園奈奈子的雙手撈了起來,一起舉過腦袋壓在了床頭。呼吸噴塗在頸項間,癢癢的,還帶有一種未知的戰栗。

桃園奈奈子眨了一下眼睛。

這個靈力的感覺……

「髭切?」

「啊呀,被認出來了啊。」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一把拉去,模糊的黑暗之中桃園奈奈子只能看見那一雙黑色鞏膜金色瞳孔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著幽幽的光。

這是、她所看見的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猙獰的骨刺從金發的付喪神身上生長出來,長長的骨質尾巴盤繞著,幾乎要占據了大半間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