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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特殊愛好?」「那你干什么對林幕夕那么好?」現在要是有面鏡子,一定得讓向晚自己瞧瞧,她多像個保護孩子的母jī。

蘇信收斂了笑意,沉聲道:「你裝傻呢?」「我看是你在裝傻!蘇信,你別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向晚害怕了,蘇信這種人,自然是玩的行家,而且,男風不是從古書中就流傳的么,尤其是像蘇信這樣的,現代貴族。

「你別那么偏激好不好啊!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信的臉上又恢復了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

林幕夕也在一旁幫襯著,「姐,你別想的那么復雜,我和蘇信,認識很久了,是好朋友。

」向晚張了張嘴,並沒有什么,確實是她多慮了,看這樣子,還真沒事么,可是就算真有什么,她能管得了?蘇信見她不說話,親呢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身上的傷怎么樣?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都這么大了,也不會照顧自己。

」言語中三分責備,七分寵愛。

向晚更加的狐疑了,這兩個人,怎么這個時候出現?「幕夕,你怎么有空?」她問的還算是委婉點。

林幕夕依然溫柔的笑著,「想你了,就來看你。

」向晚若有所思,又看向蘇信,「你來干什么?」蘇信聳聳肩,「湊熱鬧啊!你這兒很熱鬧呢!」確實熱鬧,黎天戈和寧知然在走廊里互相不爽了之後,突然就看到了病房里的這種場景。

本來黎天戈是要破門而入的,但是被寧知然給拉住了。

「我不許你讓向晚難過!里面還有林幕夕,那是她的弟弟。

」寧知然說的字字在理,黎天戈也無奈。

確實,他曾經傷害過一次林幕夕,他親眼見到向晚發瘋的樣子。

這男人遇到和她有關的事情時,就是個傻瓜,尖端的腦子徹底的不轉。

他冷靜了一會兒,忽然對寧知然勾chún而笑,有些魅惑,也有些邪氣,「學過歷史嗎?八年抗日戰爭。

」寧知然會意,雖然不喜歡黎天戈,可是這一致對外,他還是懂得的。

兩個人達成了協議,推門進去。

蘇信瞥了一眼他們,對向晚笑道:「看看,我說的吧,你這里很熱鬧呢!」第八章一女四男怎么分?1向晚沒過過情人節,但是頭一次就這么糟糕。

這直接導致了,很多年以後,她對情人節的抵制,以及她兒子對情人節的抵制。

她是從醫院里跑出來的,實在是受不了那四個人的lún番轟炸,以及他們無聊的對話,無聊的爭執。

她看著他們吵架,就像是在看猴戲。

yòu稚不說,殺傷力還是有的。

好好的一個浪漫情人節,她在醫院里,看著四個男人玩著yòu稚的爭奪游戲。

你說這樣的節日,還能有美感嗎?光復路3058號,這是向晚的新家。

她原本在澳大利亞,參與了珠寶設計,得到了一大筆的分紅。

現在她用了這筆錢,開了這家花店。

花店的地理位置很便宜,是一條商業街。

頂下這家店的時候,用的也是別人的名字,就算是查,也應該查不出她在這里了。

寧知然對她一直都是無微不至的,她不感動是假的。

原本是想過和這個男人廝守一生的,就算是他的一生已經沒有多久,她也會守著他。

因為在她落魄的時候,他曾經給過她溫暖。

肝癌對於他們來說,是個禁忌的話題。

所以向晚一直沒去注意寧知然的病。

可不注意不代表漠視啊!她住院的那幾天,竟然發現,寧知然這家伙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他根本就沒有得肝癌!當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臉上不時因為欺騙的憤怒,而是淡淡的微笑,幸好,她只是欺騙自己,對的,是幸好,她在慶幸。

可是寧知然卻覺得,自己齷齪了,欺騙本來就不光彩,而她哪怕是生氣,哪怕是發脾氣,都好。

可是她依然那么淡漠,淡如菊,也讓你覺得,距離越來越遠。

所以她無聲的走了,你們四個喜歡斗,那就斗下去好了!她沒時間,沒jīng力奉陪了!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瞞了半年多的事情,怎么一下子就被知道了?還不是有人故意讓向晚知道的,至於這個人是誰?或者說這幾個人是誰,可想而知。

惹不起,躲得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黎天戈給的,若是離開本市,或者出境都是會被發現的,那么她就找個角落躲起來,先過一段時間吧,現在的政策,就是拖延!記得那一天,和往常最大的不同就是,平常來買花的今天一個都沒來。

一直到了晌午,她都沒生意。

並且,街上的行人也比以往少得多,她竟然覺得,這里忽然變成了一座空城!既然沒生意,那么干脆打烊。

就在她關門的前一秒,有人進來,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打算連我都躲著嗎?」向晚有一絲的驚訝,但又覺得,這不過是她預想過的最壞結果之一,於是對來人笑道:「幕夕想買花嗎?」她的笑臉一直都很干凈,如同秋日的藍天,雲朵都不見,「姐,我現在沒錢。

所以不能買花。

我的錢全都套牢了,而且,估計我會賠的很慘,傾家盪產。

所以姐,你不能不管我。

」「套牢了?!」向晚震驚道:「你炒股去了?你怎么能玩那個呢?!你又不懂!」關心則亂,向晚顯然如此。

她當時根本就沒仔細想過,林幕夕一直比自己聰明,怎么會輕易的去玩股票呢?這就是個套啊,這就是她的劫啊!林幕夕低著頭,有些委屈的看著向晚,「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你,能不能別離開我?或者,你要去哪里,帶著我一起走。

」她的腦子嗡的一聲,本來設定好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帶他一起走?能去哪里?可是自己走的話,就真的能丟下他不管?再怎么說,血緣至親。

她這一猶豫,林幕夕心里的勝算就多了一分。

看來裝可憐這一招,很奏效!自己以前怎么就沒想到呢?知道他們在拉斯維加斯安頓下來,林幕夕的心里才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安全感。

現在她不是跟自己在一起了?他曾經說過,不管是什么身份,他也一定要個她在一起過一輩子。

道德的底線,他們一直顧忌的話,可以不結婚,他可以不碰她。

現在這些話,依然奏效。

但是只要她能想得通,他們就可以立即結婚,這就是他選擇拉斯維加斯的原因,這里是結婚最快的地方,甚至連戶口之類的證明都不需要了。

「早安!」林幕夕環抱著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慵懶的掛在她的身上,鼻翼前時而飛揚起她的秀發,她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子,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她的鎖骨。

並且一路的蔓延至chún邊。

向晚一驚,連忙掙脫開,「幕夕!」她板著臉。

林幕夕呵呵的笑了,又恢復了那種傻傻的可愛弟弟的模樣,「姐,這是早安吻。

」「以後不許玩這種游戲!」她訓斥著,像一個真正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