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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敬敬的等待他的指示。

「立即成立一家分公司,主要開發游戲,單擊的角色扮演,要古色古香的那一種。

」他說完助手呆愣住了,「老板我們是開發電腦軟件的啊!」「我讓你弄你就弄,以後我們主要開發游戲去!」蘇信掛了電話,對向晚笑了笑,「我會催促他們快點的,你這段時間,先玩點別的。

」「是真的?你沒騙我?」此刻向晚像個天真的孩子,在等待著大人期許的糖果,這樣的她是少有的,除去了往日所有的淡漠,消退了那些面具,讓你看到她的真實想法。

她喜歡玩游戲,從很久以前就喜歡,有些習慣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而蘇信呢,他也濁那種為了愛情什么都不顧的男人,沖昏頭腦還不至於,他只是覺得,現在中國的游戲市場,他還可以去分一懷羹。

而這樣又能討她歡心,何樂而不為?「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向晚,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好嗎?留下來陪著你一起玩游戲好嗎?」乘勝追擊,他現在知道了她喜歡游戲,那么就得抓住這個弱點,侵占進去。

林幕夕當然反對,可人家蘇信說了,只是買你隔壁的房子,你林幕夕再怎么著,也不能管那么寬吧?蘇信選的房子比較有天時地利,他的卧室和她的卧室,只有一牆之隔。

蘇信找了幾個工人來,鑒定之後這面牆不是承重牆,他就放心的開始砸。

林幕夕聽到那邊的聲響,知道他砸的是向晚房間的那面牆,立即就沖到蘇信的家里,頤指氣使,「你想干什么?」耍無賴可是蘇信的看家本領,人家笑了笑,指著那些工人說:「裝修我自己家,怎么,這個你也管?」林幕夕啞口無言,只得憤憤的離開。

黎明時分,蘇信的這面牆終於打通了,工人給他按了一扇門。

你說他把兩家給打通了,弄一扇門出來,別人能不懷疑他嗎?可,這些工人拿人錢財,其他的事情就不歸他們管了。

蘇信也不傻,所以基本上都是天黑之後,等著向晚睡熟了,才讓工人輕輕的弄門的,這要是被發現了,前功盡棄了啊!為了防止她忽然醒來,他還點了安神香,吹進了她的房間,讓她睡的死死地。

要說這扇門,那也是jīng雕細琢了,在向晚的房間里看,你根本就看不出來有這么一扇門,做的相當隱蔽。

由於是夜里,他的聲音很輕,洗了澡之後,就去了她的房間。

打開那扇門的時候,他的手竟然還有些顫抖,這可不是心腦血管疾病爆發,只是他興奮啊,這感覺怎么這么像偷情?女人在安逸的情況下熟睡的話,姿態是萬分優美的。

身體微微的蜷縮,長發在枕頭上散開,如同一朵黑色的睡蓮,偶有被子滑落,露出潔白的一截手臂,或是香肩,從被子里鑽出來的女兒香,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怎么一個銷魂啊!蘇信看著這女人,簡直是走火入魔了。

有些時候,你只是這樣看著她,都覺得是一種幸福。

他現在就是一個,被女人迷的神魂顛倒的傻男人。

他輕輕的掀開被子,躺倒她的身邊去,腦袋枕著她的枕頭,忍了再忍,還是忍不住抱住了她。

這一抱還了得,她就像是融化在了你的身體里一樣。

他本來只是想看看她,想一會兒就回去的。

可,現在呢,真的見著了,他還把持得住?尋著她的chún,就銜住了,細細的舔吻著。

手也跟著滑進她寬松的睡衣里。

穿過你的黑發的他的手,發絲與之間的交纏,chún與舌的觸碰,就像是炎炎夏日的一場沖涼,是舒服的,是銷魂的。

為誰寬衣解帶?蘇信幾時服侍過人?可,就這么個女人,他服侍多少次都不夠。

正如他第一天來的時候所說,自己是來和親的。

啥是和親?那就是他割地賠款,帶著豐厚的嫁妝,來給她做情人,可人家還不待見你,你還得等候她傳召侍寢。

要什么尊嚴,對你心愛的又得不到的女人,你講面子,就是白扯。

他現在什么心理,甭管有多少情敵,他能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就成,等著時間久了,根基穩定了,再慢慢的將那些男人踢出局。

這想法,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就連黎天戈此刻都是這么想的。

他一早就知道林幕夕帶著向晚在拉斯維加斯,他此刻也不急著趕過去,畢竟他知道向晚最不待見斥是自己,沒有個充足的把握,他不能貿然出手。

他想要得到向晚,那是比其他幾個男人更難,首先這個形象得改變一下。

黎天戈發愁啊,真到了感情問題,他pì都不懂了。

「安曼?」黎天戈叫了一聲,「你說,怎么才能讓向晚淡忘了我們之前的那些仇恨呢?」安曼一聽到老板叫她,腦子就大了一圈,她現在發現了,只要老板在沉思的時候叫自己,那就准保沒好事。

她想了一下然後道:「老板,我們之前從黃金花中提取的毒品,有讓人失去記憶這個功效,要不給向小姐打一只?」黎天戈一個白眼過去,「安曼你最近怎么都喜歡出餿主意?再想!」這算餿主意嗎?安曼不以為然,向晚和老板的糾結,那怎么是一個長篇電視劇都演不完的,不讓她失憶,她能再接收他?有點開玩笑了吧?「要不裝臭無賴好了,老板你就死纏爛打去!」安曼這是無計可施了,隨口說道,她已經做好了挨罵的准備了。

豈料,黎天戈竟然覺得這建議不錯。

他就死纏爛打的跟著她,趕他也不走,他努力努力,在弄出個孩子,那就大功告成了!他這想法又和寧知然不盡相同了。

自從寧夫人知道向晚那么多男人追求,而自己兒子已經處於弱視,她就開始著急了,一來是她心高氣傲,二來也是覺得向晚也不錯,所以她成天的鼓動寧知然,「你趕緊去給找回來!找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再說蘇信這邊,寧知然和黎天戈想到的,他能沒想到?向晚沒什么親人,要是有個孩子,你還擔心她不待見你?他們要是能造個人出來,看在孩子的面上,向晚也得跟自己在一起啊!思及此,他就更想要把她給吃了,蘇信講究情趣的人,巫山雲雨這種事情,也要來個循序漸進。

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皚皚白雪般的肌膚上,這吻保持著一定的溫度,從她的脖頸一路蔓延下來,從xiōng口,到小腹,然後落在了她私密的雙腿間。

她尚在睡夢之中,安神香確實功效不錯,是蘇信的一個印度朋友送的,只消聞上一點,就能讓你鼾聲如雷。

而向晚吸入的估計不是一點點,能睡到日上三竿了。

向晚偶爾會動一動,皺皺眉頭,蘇信的動作就更加的輕柔。

向晚一直在做夢,雜亂無章的夢境。

她哪想到正有個餓狼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呢!此時的床,就如同冬日里,被大雪覆蓋了的天地,男人輕柔的親吻,細膩的呻吟聲。

可,這前戲剛進行到一半,就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

這下好了,蘇信懊惱的直想自殺去,躲是不躲?躲吧,說明他做賊心虛,可他還沒進行實質性的內容呢,不躲吧,被人瞧見了,那准保就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