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扯開被子,蓋在了胡顏和自己的身上;過了一會兒,他又伸出手,攬住了胡顏的腰肢;又過了一會兒,他悄然向胡顏的方向挪了挪身子,讓彼此靠在一起;又過了一會兒,他抱住胡顏,將她整個人都攬進了懷里。
胡顏聽著司韶那過速的心跳,感受著那個頂在自己跨上的硬物,幾次想開口說話,就有幾次將話吞進肚子里。
又過了一會兒,司韶頂著胡顏,輕輕地摩擦了一下。
胡顏的耳邊響起司韶壓抑的低吟聲。
只是一聲,也只有一聲,卻有著無法形容的誘惑。
胡顏這回無法淡定了。要知道,她可是頂花帶刺的老處女,對某些事正如飢似渴的,哪里受得了這種誘惑?!
胡顏吞了一口口水,一開口,嗓子還是沙啞得厲害。她說:「我還是回屋睡吧。」
司韶突然用力抱住胡顏,也不說話,就那么固執地抱著。
胡顏道:「我知道,你對男女之事正是懵懂向往的時候。像你這般大小的男子,多數都當爹了。你卻……陪著我這么個老不死的,我……」
司韶突然翻身而起,壓著胡顏,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巴。
司韶的吻和他本人給人的感覺一點兒都不一樣。若說司韶是冰,那他的問就是烈火,灼熱得好像能融化一切。
胡顏的唇,被他啃疼了,心卻被他啃熱了。如此灼熱,又何況身體?
有那么一瞬間,胡顏都在想:去他娘的處子身!
然,司韶卻在狠狠用力一唆之後,放開了胡顏。
他躺在一邊,背對著胡顏,大口喘息著。
胡顏睜著眼睛,望著天棚,喘了兩口後,支起了身子。
司韶突然伸出手,按住胡顏,沙啞道:「別走!我……沒事兒。」
胡顏真的很想說,你沒事兒,你牛逼,可是我有事,找誰說理去?
當然,這話她只能在心里發發牢騷,若是說出來,她敢保證,司韶會直接撲上來,幫她把問題解決了。
司韶攥著胡顏的手,不肯放她走。他以為,自己會扛過去,不想,那種欲望一旦抬頭,卻如同熊熊大火燎原,是撲不滅的。只有燒過一遍,才能解脫。
司韶沒有經驗,憑借本能,扯著胡顏的手,來到讓他既痛苦又愉悅的地方。他說:「幫我……」
胡顏突然有些憤怒!幫什么?幫你個大頭鬼!我說了不要在一起睡,你卻非得生拉硬拽的,這回好,睡出事兒了吧?還讓我幫?!我找誰幫去!
都說女子是復雜的動物。她心里想的,未必就是她做的。事實,也正是如此。
胡顏還是幫了司韶。
雖然她不知道,這么幫到底有沒有用,但按照她可憐的經驗而言,手確實是個好東西。
在司韶的低吟聲中,胡顏越發肯定了這一點。
待一切喧囂歸於平靜,司韶抱緊胡顏,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這樣也挺好。」說完,便睡著了。
聽著司韶那發沉的呼吸聲,聞著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