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祭侍大驚失色,顫聲道:「斬……斬斷了契約?」
胡顏挑眉道:「贗品就不能有幾分能耐了?」
女祭侍啞然,心中生了懼意。
胡顏站在二人中間,揚起手中匕首,到:「現在,本宮來問,你們來回答。誰答得最快、最好,就可以受一刀。本宮刀法不錯,定在三刀後解決一個人的性命。」勾唇一笑,如同惡魔,「現在,你們聽好了,我的第一個問題是……燕凡塵所中之毒,何解?」
女祭侍突然罵道:「燕凡塵是哪個兒?他中什么毒與我們何干?」
胡顏左手持匕首,刺入女祭侍的腹部,沒有一點兒猶豫和拖泥帶水。
女祭侍發出一聲悶哼,瞪大了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胡顏拔出匕首,看著鮮血從刀鋒處滑落,淡淡道:「有何不敢置信?以為笑吟吟的人便是好脾氣的良善之人?」挑眉,看向契者。
契者打了個冷顫,忙道:「真……真不是我們。譚祭司只吩咐我等,在尋到你後發出信號,自然會有人前來接應。我們一共來了六個人,有四個人消失不見。我們正要尋找,就被你抓來了。」
胡顏點頭道:「不錯。」轉眼,看向女祭侍。
女祭侍這回學乖了,忙道:「我們說得都是真話!」
胡顏目露思忖之色。按照她們的說法,她們並沒有對燕凡塵動手,那么,動手之人會是誰?原本,她懷疑是肖茹,可肖茹只是一個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從哪里學會了此種害人手段?再者,若真是她害人,其目的是什么?讓燕凡塵娶她?一面之緣,何以情根深種?如果她想害燕凡塵,為何還要以血喂他?她倒是知道不少害人的手段,但用自己鮮血養人的,卻還是鳳毛麟角。
胡顏起那些思緒,笑道:「乖。」
女祭侍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腹部,想哭。這一天,有人用一把匕首,教會了她好好兒說話。
胡顏豎起匕首,又問到:「第二個問題,接應之人,何時來?」
契者立刻道:「不知。」他怕胡顏不信,忙補充道,「真不知。」
女契者附和道:「是的是的,我們不知道。」
胡顏輕嘆道:「你回答晚了。」
一匕首刺入,女祭侍的雙眼爆睜,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呲牙咧嘴地吼道:「為何刺我?!」
胡顏道:「因為,你不說真話。」
女祭侍大口喘息著,吼道:「我和他說得一摸一樣,怎么有假?!」
胡顏靠近女祭侍,道:「因為……他只是結契者,而你是……祭侍。很多事,你知,他卻不知道。再者,能成為祭侍者,怎會如此心浮氣躁?你在拖延時間,等誰來救你?」
女祭侍沒想到胡顏如此明,卻仍舊矢口否認道:「沒有!」
胡顏豎起匕首,道:「很好。第三個問題已經問完,再送你一刀。」言罷,直接將刀子刺向女祭侍的腹部。這一次,力道明顯不同,若被她刺重,女祭侍定然活不了。
那「女祭侍」的眸光突然一變,咬破舌尖,沖著胡顏噴出一口血,將她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