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花青染就走在他身邊,一伸手,扶住了衛南衣。
此畫面看起來就像衛南衣躺在了花青染的懷里。
花青染問:「你沒事兒吧?」
衛南衣道:「扭到腳脖子了。」
花青染道:「你這是想讓我抱你?」
衛南衣的嘴角抽了抽,道:「我想讓你幫我揉一揉腳脖子。」
花青染道:「沒空。」雙臂用力,推起衛南藝。
翱青急忙伸出雙臂,抱住衛南衣。
衛南衣沖著胡顏喊道:「阿顏!難道我不得寵了嗎?!你都不看我一眼!」
胡顏腳下一個踉蹌,被封雲起抱住了。
封雲起道:「我可以抱你走。」
胡顏的嘴角抽了抽,抬手制止道:「別提抱,現在一提這個字,我就腿軟。」
封雲起眸光沉沉,笑容中添了三兩曖昧,道:「好久不曾抱到你腿軟。」
胡顏的臉瞬間紅了,忍不住吼道:「我說了,不許再說抱!抱什么抱?!」
封雲起寵溺道:「好,不說抱。」
胡顏瞪眼:「我說不許說抱!」
封雲起捏了捏胡顏的臉,道:「好,聽你的,不說抱。」
胡顏怒了,直接爆粗口:「操咧!」
封雲起從善如流:「可以操,不說抱。」
眾人倒吸了一口氣,暗道:這瘋子,果然生猛。
花青染淡淡道:「貧道清心寡欲,聽不下去了。姐姐,你只管揍他。」
衛南衣活動著腳踝道:「我最不喜歡比我還不要臉的人。阿顏,揍他!往死里揍!」封雲起武力值飛漲,唯有胡顏能揍得了他,且讓他甘願被揍。
胡顏輪起拳頭,當真了封雲起的一下子,而後大步向前走。
封雲起被打得偏開頭,卻沒有惱火,而是環視眾人,勾唇一笑,那樣子,簡直猖狂得不得了。
眾人牙癢了。
你他娘地被打,有何好驕傲的?
燕凡塵問司韶:「瘋子被打,瑟成那樣,有什么好猖狂的?」
司韶冷冷道:「都說瘋子,自然是瘋子。瘋子的想法,別人自然理解不了。」
二人的聲音很大,唯恐封雲起聽得不夠真切。
唐悠對蒼山感慨道:「都說後宅的女人為了爭寵,手段百出。蒼山,咱倆好好兒過日子,你別納妾,我也不找面首。我怕你受氣,我也不想和別人爭來爭去,心累。」
蒼山攥住唐悠的手,鄭重地應道:「好。」
唐悠笑得像個傻子,可在蒼山眼中,卻是牡丹花開,好大一朵,足夠多姿多。
胡顏的唇角彎了彎,為唐悠開心。如果有一天,蒼山敢背棄唐悠,她就送唐悠一盆最大的盆栽花。那花兒,一定開得最是搖曳生姿。只因,盆里埋著蒼山的屍骨,滋潤著花開。男人的作用有很多,得享用時且享用。男人若違背初心,莫不如變成花肥,讓女人開心。畢竟,那是你曾經承諾過的甜言蜜語、一世相依。
燕凡塵的狀況,胡顏雖沒有詢問,卻心中有數。肖茹已成葯人,其血自然不能繼續供燕凡塵。他渴望肖茹的血,所以才會變得如此虛弱。只不過,現在不是停下來研究辦法的時候。最後一日之爭,她必然要比花如顏先到橋頭。
花如顏是誰?
她到底在等什么?
胡顏相信,沒有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