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南衣道:「此事,需拿出個章程。」
封雲起道:「我們搬進去住,直搗黃龍!」
白子戚道:「若她又躲,當如何?」
司韶道:「殺無赦!」
眾人一同看向司韶。
司韶緩了緩,道:「我就是這么個意思。」
眾人轉開頭,繼續商議。
燕凡塵道:「既然她如此高調的出現,應該就不會再躲。」
衛南衣幽幽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花青染道:「尤其是,她的身體里還有傅千帆的神識。」
眾人沉吟不語。
半晌,白子戚道:「不想了。這么長時間以來,哪次不是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我們幾個即便有心困住她,又誰辦得到?如今,她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祭祀之力也已恢復。她若不想見你我,總是有辦法的。我只多等她三天。她若還不出現,我便再也不見她!」言罷,竟是策馬走了。
眾人望著白子戚的背影,還真是第一次深刻地見識到他的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他為胡顏不惜性命,回到六合縣後,更是一心一意等她。如今,眼瞧著人要回來了,他卻只給出三天時間。如此決絕,還真是白剝皮的作風。
剩下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試圖從彼此眼中,窺探到真實的情緒。他們演了太久,假裝不在意太久,裝作很瀟灑太久,胡顏會來的消息,戳破了這個假象。心中的期盼和怨念,唯有心知。
他們如此妥協,難道還不如一個死人的一絲神識?!他們,到底是她的誰?!若不重要,為何如此痴纏?!
沉默中,衛南衣開口道:「白剝皮的方式,有些激進,卻未必不可取。如此,我便等四天吧。」策馬,走了。他沒有多余的話要說,唯有等一個結果。
剩下四人,互看一眼。
封雲起道:「五天。」言罷,也走了。
剩下花青染、司韶和燕凡塵,互看彼此。
花青染警覺道:「這一次,你們不可以再敲昏我帶走。」
司韶淡淡地笑了笑,道:「不會次次用一樣的招數。」
燕凡塵道:「你們覺不覺得,他們三個好像比咱們三個,有底氣?」
花青染的眼神一暗,道:「我師傅曾為我批過一卦,得了夫侍二字。恐我這一生,都無法得她真心歡喜。」
司韶嗤了一聲,道:「放屁!沒聽說過寵妾滅妻?」一扭頭,嘟囔道,「別整得咱們三個都跟夫侍似的。」
燕凡塵呵呵一笑,道:「管他夫君還是夫侍,這緣分,卻是跑不掉的。咱們若是在意別人言論的人,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以後啊,各憑手段,端看誰能得她歡心嘍。」
司韶全身是毒,花青染至今仍舊是童子身,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橫了燕凡塵一眼。
燕凡塵抱了抱拳,道:「如此,小生就等在第六天吧。」言罷,也走了。
司韶看向花青染,道:「我第七天。」
花青染點了點頭,道:「我第九天。」
司韶剛要策馬離開,卻又停了下來,看向花青染,道:「若她直到第九天,仍不出現,你當如何?」
花青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