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起忍俊不禁道:「找你切磋武藝?如此說來,你被打成豬頭,也是正常。」轉頭,看向白子戚,詢問道,「子戚也被切磋了一把?」
白子戚不語。
白子戚的不語,看在眾人眼中,儼然就是這么回事兒了。有些人,瞬間憂心忡忡。
燕凡塵道:「如果來得不是胡顏,而是傅千帆,應當如何?」
司韶摸了摸鞭子,道:「不是被打,便是打他!」
燕凡塵道:「那可是寶寶的身體。」
司韶皺眉,不語。
封雲起邪肆一笑,道:「管她身體里住著誰,爺要辦她,還容哪個歪歪唧唧?!」
眾人一起對封雲起投去「生性」的目光。
花青染道:「你這算不算,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衛南衣道:「他更像是自己要強了自己。」
封雲起掃了眾人一眼,道:「爺都敢和自己上輩子玩狠的,你們幾個,都消停些。」
眾人無語,這是嘛兒個意思啊?!!!為啥覺得菊花一緊呢?錯覺,定是錯覺。
封雲起見眾人表情有異,竟是哈哈一笑,揚了揚手,走了。
燕凡塵問司韶:「他什么意思?」
司韶冷冷道:「我怎么知道。」
燕凡塵橫了司韶一眼,道:「哎……等得好焦急啊。不過,有盼頭總比沒盼頭的好。」用胳膊肘拱了拱司韶的腰,賤兮兮地道,「你放心,無論寶寶身體里是誰,都不敢打你。」
司韶哼了一聲,走了。
燕凡塵咧嘴一笑,也走了。
花青染在衛南衣的面前轉了兩圈。
衛南衣防備道:「你要干什么?」
花青染什么也沒說,直接走了。
衛南衣看向白子戚,陰沉沉地笑道:「房中之樂哈?!」
白子戚反問:「難道不是房中?」
衛南衣點了點頭,誠懇地道:「卻是房中。」言罷,一轉身,回屋了。
白子戚拄著手杖,也一步步走了。
當晚,天剛擦黑,胡顏便出現在封雲起的牆頭。她耳朵上的「相思」開始拼命震動,似乎想要飛到另一只「相思」上。胡顏回過頭,看向不遠處的樹叢。
司韶低低地咒罵一聲,捂著耳朵,將頭縮進了樹叢中。
燕凡塵和花青染立刻趴伏到草叢中,白子戚和衛南衣則是縮在了樹後。
胡顏的唇角勾了勾,翻身進了封雲起的院子。
白子戚道:「她尋我時,是子時初。」
衛南衣道:「她尋我是,是亥時初。」
司韶回頭,道:「現在是戌時初。」
白子戚和衛南衣互看一眼,心里有了計較,卻沒有說破胡顏必須在子時末、丑時初離開。
對於貪心想要留胡顏一整夜的人,這頓教訓是必須的。既然他們已經到過這種「禮遇」,沒道理不讓大家一一感受一下。當然,如果不貪心、不糾纏,就不會有這種下場。
呵……真是拭目以待啊。
眾人各懷心事,一同走進凡塵商鋪的後院,痛飲。
衛南衣和白子戚不得不摘下面具,露出那兩張鼻青臉腫的臉,著實給眾人添了幾大盆的下酒菜。原來,看著對方吃癟受傷,能讓自己如此開心。來來來,先干掉三大碗!為何?為了大家一起愛上了一個強大到任何人無法掌控的女人。為何?為了沖淡心中那份不甘與酸澀。為何?為何讓胸腔里的歡喜有人共同添柴,越燒越旺!
封雲起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