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肌膚上冒出幾縷白煙,發出吱啦一聲,就像肌膚被烙鐵燙傷,留下一串大小不一的星星凹痕。
傅千帆的神識消失了。
有種感情,就如同一段記憶,是人觸碰不到的片段,是歷史記不清的文字,卻也是每一下心跳的證明,是用情感雕琢打磨出的永恆。
那些趴在牆縫偷看的男人們紛紛退回到酒桌上,悶頭飲酒。
傅千帆走了,將身體完全還給了胡顏,卻再次永遠地留在了她的心底。
神識,記憶,一段曠世之情……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番之司韶
胡顏喝醉了。
她穿著封雲起的衣袍,盤腿大坐,抱著酒壇子喝得醉生夢死。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哭。她在笑,笑得花枝亂顫,卻讓人心疼。
封雲起也抱著酒壇子,陪她一口口地喝著酒。他以為,他能讓胡顏醉倒,至少睡一會兒,卻不想,他已經迷糊了,胡顏還清醒著。
噗通噗通噗通……
美男子們一手端菜,一手拎著酒壇子,跳牆而入,不請自來。
他們圍坐在胡顏身邊,陪她痛飲。
也不知是誰先醉的,一個個兒東倒西歪地躺在了地上唱起了《風流》。那到底是唱,還是吼,沒人分得清。胡顏唱著唱著,閉上了眼睛睡著了。她的衣裳大開,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在月夜下泛著誘人的光。
天亮後,酒醉的眾人醒來,卻不見胡顏和司韶。
封雲起晃了晃沉沉的頭,含糊不清地道:「那個毒崽子,就這么把人拐跑了?」一說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用手摸了摸臉,觸碰到青紫浮腫的臉,一陣刺痛傳來,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衛南衣和白子戚看向封雲起,同時不厚道地笑了起來。這一笑,扯痛了嘴角,還真挺疼的。
燕凡塵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腰肢,打了個噴嚏,道:「我回去了。」轉身,身手利索地攀爬上圍牆,回到了自家後院。
花青染坐了好一會兒,抓過胡顏的肚兜,塞進自己的懷里,這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袍,招呼也不打地走了。
衛南衣喊道:「喂,花老道,你不會是要去圍觀司韶吧?」
花青染頭也不回地道:「沒空。」
衛南衣勾唇一笑,道:「敢問花老道,這是干什么去?」
花青染輕輕躍上牆頭,回頭掃了衛南衣一眼,道:「去你房里尋幾本雙修繪本。」言罷,跳下牆頭,跑了。
衛南衣一個高從地上蹦起來,怒吼道:「我日你大爺!」撒腿便追。
封雲起意味深長地道:「最了解你的人,大多同床共枕過。」
白子戚道:「坑起來,更是了如指掌。」
二人相視一笑。
封雲起道:「走,一起去戲子那里吃口飯。」
白子戚點了點頭,應道:「好。」
封雲起拍了拍白子戚的肩膀,翻身躍到了凡塵商鋪的後院。白子戚雖斷了一條腿,但武功還在。他也跳進凡塵商鋪的後院,落地時有些不穩,封雲起搭了一把手。
燕凡塵剛洗漱完,一探頭看到這倆人,當即喊道:「再來混飯,得交伙食!」
白子戚和封雲起異口同聲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