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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肖卻感覺真的是隔了好久好久,像一輩子那么久。

白岸洲對著雲青楊點了下頭,當然不會跟他介紹身邊的李有文,腳下根本沒停直接擦身而過。目光往下調了一點,掃過雲肖的時候停了一秒,故意停的一下,是想看清他會不會又突然沖過來抱住自己大哭。

李有文也對著雲肖投去了一眼,帶著一臉若有所思的疑惑。雲肖不抱任何希望地直眼望回去。以前,小李子最喜歡和自己斗嘴,從來都是笑眯眯的討好表情,那雙丹鳳眼一笑就是兩彎新月。

「肖肖,怎么了?」雲青楊走了幾步,回頭看兒子還站在電梯門口丟了魂一樣發呆。

李有文好奇地轉頭看了一眼,簡直就是有些驚詫地問白岸洲:「你怎么人家了?」

「……」白岸洲瞪他一眼,大概已經猜出來他想問什么了。因為那小哭包的表情根本就是一目了然。

「他看你的眼神明顯不對頭啊,看得我都不忍心了。哎呦,那個傷心。」

「……」

「難道你……」李有文小聲驚呼,咧著嘴,明顯是開玩笑。這也就是他和白岸洲關系近,換個人都不敢這么肆無忌憚地跟白家大少爺開這種低級玩笑。

「你腦子有坑是不是?」白岸洲不屑地全面鄙視他的智商。

「看年紀是小了一點。」李有文撇嘴,「不過長得很可愛嘛。」

「這孩子可不好惹。」白岸洲是經驗之談。

「怎么?會噴火?」脾氣很大嗎?「什么背景?」

「會噴水。能淹死人。」還會噴鼻涕,能糊你一脖子。

兩個人沒進包坤華的包廂,往相反的方向,轉了一個大彎,打開一扇門,包廂里楊正源和龐泊生已經到了,正坐在沙發里聊天,桌上菜都已經上了好些了。明顯已經被人動過筷子了。方戰欽也是一會就到。

白岸洲就是先過來看一眼,還是要過去包坤華那邊的。陪母親吃了飯再過來這邊喝酒。

「今天琴姨也在啊?哎呦!夠受的。」楊正源雙手展開仰靠在大沙發里,向著白岸洲感嘆了一下,又轉頭去問李有文:「有文,你待會要過去陪著嗎?」

「滾。」李有文也早餓了,進來坐到桌上就先吃起來了,此時是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惹得白岸洲幾個都笑起來。

這琴姨說的就是李有文的母親饒琴波了,和包坤華都是市京劇院的領導,以前唱青衣也唱過刀馬旦,可想而知,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脾氣也火爆,李有文小時候沒少挨揍。饒琴波更是想把他培養成國粹接班人,結果李有文對這個完全沒有興趣。被逼著學了好幾年,後來饒琴波看他委實成不了才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現在那邊包廂里一個副院長,一個團長,兩個名義指導教授,再加上一個作曲的,會熱鬧到何種地步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