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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的一個大盒子拿過來,塞到雲肖懷里。看形狀就知道了是一把吉他。

「拿出來,試試看,抱著不舒服的話吃完飯帶你去換。」說完,白岸洲看一眼哭包子驚呆的表情,知道已經搞定,不急不忙地將車子發動了。

琴盒整體是漂亮的酒紅色,光看外頭就知道了一定是好東西。打開包裝,里頭是一把全單手工木吉他。雲肖試著把吉他抱在懷里,瞬間就有點愛不釋手了。

「你怎么知道……」我學吉他的?

「問你爸爸的。」

「……這是多大的?」

「40寸。」

「為什么要買小的?」

「等你長高了再換。」

雲肖摸著吉他,心里其實很想問他是不是以後長高了就會記得給他換,還有,他現在都已經一米七了,已經不矮了。

「那我……看在吉他的份上,就賞臉和你吃頓飯好了。」雲肖十分為難地如此說道。

「求之不得。」白岸洲面無表情地回答,聲音里帶一點嘲諷。雲肖不服氣又不好意思地小聲哼了一下。自己可真是不爭氣啊。只是一把吉他而已嘛。

「這送的一套撥片挺漂亮的。」雲肖把其中一個致的水藍色的套在食指上。

「你想得美,送的哪會有這么好看。」

專門給他買的?雲肖長舒了一口氣,心里涌起來一股抑制不住的開心。真是不爭氣啊,只是專門給買了兩只撥片而已嘛。把吉他在懷里抱好,雲肖試著找了找音,上下掃了兩下弦,慢慢地彈了起來,彈的是一首劉三姐里面的插曲,雲青楊很喜歡的。雲肖已經練得很熟練。木吉他的琴聲很慢,很悠揚,有一種切切如訴沁人心脾的安靜。

雖然雲肖琴藝還未,但是琴確實是好琴,每一根弦發出的聲音都清亮,飽滿,渾厚,在小小的封閉靜謐的空間里震動人的耳膜,莫名就讓人產生了一點感情上的共鳴。

「很好聽,彈的什么?」雲肖彈出來的曲子倒是讓白岸洲有點刮目相看了,還以為他會彈什么xl組合的流行歌曲呢。

「藤纏樹。」

「會唱?」

「嗯。」這首歌,雲肖練習的時候當然會自己哼著唱,已經很熟。雲青楊重新編過曲,是比原版更簡單通俗的旋律。雲肖答是答應了,心里還有點小緊張。咳了一下,先是輕輕地跟著哼,慢慢的唱了起來:

山中只見藤纏樹,世上哪見樹纏藤,青藤要是不纏樹,枉過一春又一春。竹子當你不,荀子當留你不留。綉球當撿你不撿,空余兩手撿憂愁。連就連,我兩結交定百年,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雲肖的聲音早已經不是清亮的少年音,正是男孩子換嗓的時候,帶著一點沙啞。他也許還不能真正地體會到歌詞里的那種深情,但是少年人自有自己的明媚和堅持。而且他可不是一般的男孩哦。他是有前世記憶的人。他是即使遇到了挫折,即使哭過痛苦過,即使以後真的沒了小爸,也打算要堅定地走下去的雲肖。

琴聲在中間激越起來,細長的手指在琴弦間跳動,慢慢地緩下來,聲音低下去,直至最後一個音結束。

唱完了,雲肖轉頭看了一眼小爸。白岸洲這次倒沒有吝嗇,說了句好聽。歌好,詞好,旋律好。

會唱歌,會彈木吉他的男孩子可比哭包子惹人愛多了。一年多不見,白岸洲覺得這個小哭包子長大了。

白岸洲帶雲肖去吃了好吃的中國菜他覺得世界上最好吃的就是中國菜。因為有了吉他禮物,兩個人關系改善了很多。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傷口還疼嗎?」

「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