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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動靜,早已經死心了。

「睡了?就沒有什么要問我的?」白岸洲躺過去,從後面把人摟住,臉探到雲肖面前。聲音堪稱溫柔。

小爸來哄他了,雲肖松了一口氣,委委屈屈地把眼睛閉上了,下嘴唇嘟了起來,明顯是在賭氣呢。特別有骨氣的樣子。

白岸洲把臉再往前探了探,咬住了雲肖肉嘟嘟的嘴唇。舌頭伸進去攪。雲肖嗯嗯著想反抗,被捉住雙手按進柔軟的枕頭里。唇舌交纏,唾液交換。氣氛頓時就和緩了。床頭吵架床位和,戀人之間大抵如此。

「小孩子是誰的?」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從雲肖被吻得亮晶晶的嘴唇里吐出來。

「她以前流過產,小孩子是她領養的。她得過很嚴重的抑郁症,心病太重,她媽媽就給她領養了一個女兒陪她。」

「她現在呢,還病著?」

「我看著覺得應該是好了,只是常規的葯可能還在吃。」

「那你姐姐不嫌棄她流過小孩嗎?還撮合你跟她?」

白岸洲笑了,一把將滿臉幽怨的雲肖抱到胸口上趴著,摸他腦袋順毛:「不但我姐,還有我媽。」

果然,雲肖聽了這話,眉毛都要打結了。白岸洲用手指將他的眉毛抹平,「流產的事情我媽不知道,她父母當然也不會把女兒的這種事情到處宣傳。至於我姐,她們兩個的淵源就說來話長了。主要是我當初追過她。」自然是隱去了苦追一段不提。

雲肖本是歪著腦袋枕在他胸口上的,聽了這話,立即把腦袋豎了起來。

「但是我早就不喜歡他了。」白岸洲進一步解釋清楚。現在剩下的就是友情和憐惜了吧。

雲肖明顯眼神懷疑。白岸洲將人翻到自己身下親住,「她都要給別的男人生孩子了,要去過她自己追求的人生了,我干嘛還喜歡她。我也有我自己的人生要過,有自己的目標要追求啊。」

白岸洲可不是什么聖人。他喜歡一切純潔的東西。就喜歡雲肖這樣的,喜歡自己喜歡地不得了,並且毫不掩飾,從不耍心機手段。一個人可以義無反顧地喜歡另一個人很多年,他知道這有多可貴。

「出來了。為什么這么敏感?自己不擼嗎?」

被子里,白岸洲說話的熱氣噴了雲肖一臉。

「誰不擼了?我自己也擼的。」雲肖小聲反駁。好像敏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一樣。

「幫我弄出來。用嘴好不好?」

「不好。」拒絕地干脆。

「……為什么不好?」